李豔算是管教孩子不算打女人,但這會李安國忍無可忍,抬手給了付雙紅一個大耳刮。
“你懂個屁,和月秋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我這趟回來是和爸借錢的,你知不知道廠裡要下崗一批工人,沒錢通門路就留不下來!”
李安國把忍了快一個月讓他焦頭爛額的事情說了出來,這事本沒想讓家裡的妻小知道,他自個能解決就解決了,反正她們也搬不上忙,知道了也只是煩心,但再不說清楚,她們只會給自己壞事。
“……”付雙紅驚愕得瞪大了眼睛,臉上火辣辣疼痛也顧不上了,以為自己是聽岔了,下崗工人?“你,你說什麼!?”
李安國氣喘吁吁,怒到了極點,恨不得掐死付雙紅這個攪家精,他爸手裡攥著不少的錢,除了這麼多年他自個攢下的,最大頭的是他大哥死之前留下來的一大筆錢,他沒問過他爸他大哥留下多少,但聽村裡的人謠言說有好幾萬塊。
他覺得謠言說的肯定還少了,他大哥多有本事他清楚,他雖然是在工廠裡當工人,但大哥啥都會幹,會的東西多,哪哪都能走出來門路,錢肯定不少,這筆錢留下來是給爸和秋丫的,他只打算和爸借三千塊應應急。
因上次月秋的事爸對他淡了很多,好不容易緩和了些,又碰著了月秋結婚的機會終於能過來,多好的機會,李安國本打算著這一趟是一定能借到錢的,結果鬧成這樣,他剛剛見豔兒找上陳立根那莊稼漢的時候心驚肉跳想過去把這母女倆拉出來,但李老頭死死的按著他,不讓他過去,明擺著是要看清楚她們要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