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顛簸,顛成一團變型後毫無美感,糟成一團,吃都吃不下去,路開始顛簸的時候李月秋就把蛋糕盒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懷裡,特別寶貝的護住,儘量減少顛簸。
蛋糕用紅色的蝴蝶結繫著,像是個大大的禮盒,車上相熟的人在說話嘮嗑,有的心態好的還講起了高考題哪幾道做不出來,亦或者是對起了答案,答案和別人不一樣的人則開始難過了,只覺著這次肯定考的不好。
李月秋倒是不喜歡對來對去,考都已經考了,能做的努力也做了,又不是對了答案就能成績就能高上幾分,反正她已經把能做的會做的都做了,對了之後答案和別人的不一樣,心裡還難受,不是自個找罪受嗎?
她下巴擱在透明的塑膠蓋上護著一盒蛋糕,聽著車裡人在亂哄哄的說話,膚白如玉,臉頰微微有肉,像是抱著堅果栗子的松鼠。
車外的風景從房屋建築變成了密密麻麻的樹林,道路開始變得崎嶇不平,山路繞來繞去,司機已經儘量開慢了的,但道路本身就不太好,依舊顛簸的厲害,李月秋擔心再顛下去蛋糕肯定毀了,如果蛋糕毀了,她回去馬上重新做一個。
做的一模一樣,肯定讓陳立根發覺不了。
她全部心思都在蛋糕上,視線也盯著塑膠蓋子,好像盯著就能減少顛簸,驀的身旁的陳立根伸過手來,手臂伸至膝蓋窩,另一隻攬著她的腰,輕而易舉的把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動作自然又順理成章。
李月秋急急忙忙的拒絕,“你放……”話音未完全落下就戛然而止,伴隨著的是她小小的嬌滴滴的驚呼聲。
幾乎同時車碾過一個凹凸的土坑,車子一下顛了下去,這一下顛的太厲害了,車上別的人也驚撥出了聲,李月秋一手拽著蛋糕外殼的蝴蝶結,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攬住陳立根的脖頸,頗有些投懷送抱的架勢。
頭頂傳來一聲低沉的笑聲。
車上的男男女女都有些驚愕的看向了他們,一時間說話討論的聲音全沒了,他們極其驚愕,似乎是覺得這番舉動是有傷風化,簡直就是亂搞男女關係,耍流氓。
見全車人的視線齊刷刷的全盯在了自己的身上,視線火辣辣的簡直讓李月秋覺得有些丟人,都想找一條縫把自己塞進去,她看了一眼就急匆匆的低下了頭不敢再抬頭去看周圍。
可她想回自己位置上去,卻根本下不來,陳立根攬著她的腰不鬆手,語氣強硬不容辯駁的說:“乖,坐著。”
神情還挺唬人的,饒是這樣,李月秋可不怕他,拍了下他的手錶示反抗,不過拍沒用,陳立根不疼不癢的,之後李月秋就直接上手掰了半天,陳立根愣是不鬆手,她氣急了只能把腦袋埋進陳立根的肩窩處,花苞似的小手暗暗的掐了下他手臂上的肉,但掐得反而是自己的手指疼,“你快把我放回去,車上那麼多人看著,你臉皮厚,我臉皮可薄。”
“路顛,我抱著你。”
陳立根完全不為所動,根本就沒打算把人放回去,他仗著自個力氣大不放人,視線掃了車上一圈的人,那些個正在偷摸著瞧他們的人,立馬把視線收了回去。
李月秋根本沒有辦法,打又打不過,罵的話陳立根壓根和沒聽到似的,柴米油鹽不進的模樣,倒是可以親他一口,這樣鐵定能逃回她的位置上去,但坐了幾秒李月秋覺的比坐自己位置舒服,車上的坐墊坐久了她.屁.股.上的肉好痛,陳立根大腿穩穩當當的,還透著熱度,到最後,陳立根抱著她,她懷裡抱著一個大蛋糕腦袋靠在陳立根的胸膛上睡著了,十指蔥蔥水嫩,顯得蛋糕盒都不那麼漂亮了。
黃昏時分車到了鎮上就停了,算是回來的早了,李月秋一路睡得沉的很,中途抱著蛋糕盒的手都鬆了好幾次,幾次陳立根都用手在蛋糕盒底撐著。
她臉蛋紅撲撲的,麵皮水嫩跟個水蜜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