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李月秋像是捋順了貓的貓咪,咬了下唇瓣,嘟囔著話說:“你以前都不用這東西。”
“今天不是你的安全期。”
陳立根懶洋洋的笑了一下,笑容並不深也沒有達到眼底,他把手中的“氣球”硬塞了李月秋的手心。
所以說自從陳立根進了醫科大學懂的可真多,他以前可老實了,都不可這樣,來省城都變“壞”了,還掐好日子說什麼安全期,李月秋比較馬虎,從來不記這些東西,有時候連自己來例假的時間都會不記得,有次在學校裡,還是陳立根來給她送了墊的東西。
更讓人尷尬的是,往常都是用月經布的,不曉得陳立根用了什麼渠道搞了兩包衛生巾來,這玩意可是貴東西,陳立根當時把衛生巾給了她,等在廁所門口寸步不離,還教李月秋那東西展開之後貼緊,怎麼怎麼用來這。
他一個大男人絲毫沒有尷尬和害臊,門神一樣站在女廁所門口,別的李月秋不曉得,但之後李月秋感覺自己出名的緊了。
上個廁所都要老公寸步不離的在門口等,她是黏人精嗎?
不,她不是,她可是打算要養陳立根的女人。
“你沒聽說過安全期也不是絕對的安全嗎?”
李月秋小聲的嘀咕和反駁,什麼安全不安全的,她又不是醫生大夫,雖然不懂這些,但世界上哪有那麼絕對的事情啊,陳立根就是想幹那檔子事,找藉口呢,男人都是一個樣,壞死了。
不過細想想,自從高考過後到現在的時間也不短了,她和陳立根感情好,陳立根可不清心寡慾,和她經常胡鬧,要是好好的形容一下,估摸著不能用經常來形容了,可都這樣了但好像一次都沒有中標過,明明陳立根每次都……
李月秋羞紅的甩了甩臉,都這麼久了,她都沒注意自己的肚子到現在可是什麼反應都沒有,要論說起來陳立根所說的安全期是真的安全的。
“你就是欺負人,我不想和你睡覺了,你起開。”他臉皮可真厚,花花腸子,作弄自己,這四隻裝的“氣球”他丟著自個用吧。
但陳立根已經不聽自家媳婦的話了,開始自顧的就開始脫上衣,這是不讓睡也要睡了。
李月秋就是一朵從小精心養護著的嬌花,被寵著慣著,就怕沒仔細照顧好,而陳立根說粗糙一點是天生天養,小時候是過了幾年的好日子,肚子能吃飽,但他之後吃的苦頭遠比那幾年的好日子多了去了,現在即使鯉魚躍龍門現在是體面的醫科大學學生,比以前的狗崽子不知道體面了多少,但本質上來說,他就是一個覬覦嬌花的“強盜”。
強盜本質上能幹好事嗎?不能,而且又是自家名正言順的婆娘,他緊著寶貝的同時也不忘給自己謀福利。
更何況現在他仗著這朵花稀罕他,還真是顯露了骨子裡的劣根性,頗有種“肆無忌憚”的感覺。
陳立根手腳快,衣服往上隨手一撩就脫掉了上衣,上衣脫掉後露出的精壯的上身,腹部肌肉線條分明硬朗,線條流暢的像是一座古希臘的雕像。
李月秋一下眼珠就挪不開了,不僅挪不開了,眼珠還微微發亮,即使亮的也不甚明顯,但真是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