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有勁嗎?這店鋪工廠是李月秋要開的,你得讓她獨立承擔懂不?你就可勁的慣吧。”趙永平有一說一啊,這自己做買賣,總不可能讓大根在後面幫扶著吧,還是得自己立起來。
陳立根不甚在意,十分自然的說:“我在,她就不用管這些。”
趙永平:“……”成,你厲害。
回屋睡覺的李月秋迷迷糊糊感覺被窩裡鑽進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身上的氣息熟悉得讓人心安,她動了動身子,整個人習慣般的撲進熱乎乎的懷裡,眼睛都沒睜一下,不過之後她沒睡著,在被窩裡動來動去,一直到陳立根大手把他勒進懷裡,警告道:“安分點。”
李月秋瞬間睜開了眼,眼眸中沒有多少的睡意,她仰頭盯著陳立根的下頜,一動也不敢再動了。
“哦,我安分。”李月秋眨巴了幾下眼睛,乖乖的應了一聲,一條暖和的被窩裡,有什麼變化一清二楚。
鄉下的床雖然是在結婚的時候新做的,床板木架都是陳立根去山上伐樹來坐的,不過不是很大。
李月秋沒出聲了好一會,乖乖巧巧的無聲無息,就在陳立根以為這人是真安分之後,他胸腔慢慢吐出一口濁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閉眼睡覺。
那成想,人根本就沒安分下來,守株待兔來著呢,
前後安分了兩分鐘都不到,就開始折騰亂動,還故意往陳立根身上湊,不是很大的床感覺兩個人都躺不下了,。
她黏糊糊的像是一塊甜滋滋的蜂蜜,腳上不安分,腦袋也不安分,在陳立根的肩窩動來動去的亂動,極盡的折騰,聲音嬌糯糯的喊:“陳立根。”
尾音繞樑化做一汪纏人的泉水,喊得跟妖精似的讓人骨頭酥。
陳立根有點扛不住,額角上青筋都冒起了出來。
她親親挨挨,在陳立根的脖頸上留下幾個溼吻,屋裡細微的輕喘聲加重,血液加速在血管中流動衝湧,陳立根沒吭聲,只是喉結艱難的滾動,像是在熱油裡滾一遭。
就在李月秋覺得陳立根會翻身把她壓下的時候,頭頂被人輕輕的揉了倆下,不含任何的慾望,暖呼呼的彷彿能從頭髮暖到心坎上,這讓李月秋驚愕的抬起了頭。
陳立根看著她,漆黑的眼眸裡撩著一簇火,但他沒動人,反而是伸手把床頭的一包紙巾拿了過來,動作溫柔,語氣卻鐵的很,“難受就哭,眼淚珠我接著。”
在被窩裡胡鬧點火的李月秋披散的頭髮髮梢垂落,她咬了下唇瓣,忽的抓緊了陳立根胸前的衣裳,哭的嗚嗚嗚的。
她問李老頭任小云是不是還活著的時候,李老頭幾乎是矢口否認的,斬釘截鐵不帶一絲猶豫,那神情若不是見到了真正活著的任小云,李月秋不可能會覺得爺爺撒謊了。
事實上,李老頭是真的說瞎話騙人的,還騙人一騙就騙了這麼多年,自小李月秋懂事起,就告訴李月秋她的母親生她的時候就死了,人就埋在後山凹裡,這些年的清明,每年都會去掃墓灑黃紙。
沒想到都是假的,李月秋的母親沒死,活的好好的,她只是跟人跑了而已。
這事,其實一定程度上來說,不算是秘密,有不少人都曉得內裡的實情,她們會在背地裡罵任小云是白眼狼,當然也有閉口不談的,只當這人是真的死了,像是董慧,像是還在派出所的待著的付雙紅,那一輩的人基本都是知情的。
只有小一輩的是不知曉裡面內情的。
任小云是下鄉來的知青,長的漂亮也和如今的李月秋一樣是十里八鄉遠近馳名的,這人是真的嬌氣,工分掙不夠,割麥除草總傷了自個,比起李月秋她的嬌滴滴那可是更上一層樓,但再嬌滴滴,架不住人家長得好看啊,又是知青,有學問,追她的人不說多,但肯定從村頭排到村尾。
人最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