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也慢慢回了血色。
她話都說不下去,想把自己的腳抽回來,但又怕再碰到陳立根那個明顯精神蓬勃的地方,只能瞪著陳立根,這一瞪看到的是陳立根一雙灼熱的眼神,眸底蘊含的寒潭下是毫不掩飾的露骨yu念。
“你混蛋!”李月秋都氣得聲音都岔了氣,嘴裡卻吐不出來幾個罵人的話,“你,你不要臉。”
陳立根大腿肌肉繃的緊緊的,僵硬的主動挪開身子,放開她的腿,背對著人轉到一邊去,不說辯解,連否認都沒有。
他的土布衣裳袖子剛剛撕下了一塊給李月秋當成布條綁腿,這會從李月秋的角度看去,恰好看到那短了一截的袖子,黑黢黢的手臂肌肉一眼就能看到,本來就是一件縫了好幾個補丁的土布衣裳,寒酸的不行,這會袖子還短了一截,以後還怎麼穿在身上。
李月秋生生的看出點可憐感來,捲翹的睫毛下耷,瞟了一眼自己腿上有些猙獰的傷口,蛇咬的那兩個細小的傷口幾乎看不到了,倒是陳立根吸毒血的功夫,弄得那一塊嫣紅得要滴血一樣。
她盯著傷口看了幾秒又轉頭看向旁邊土上的血,扣著自己柔嫩的手掌心,小聲的嘟囔,“我,我也不是說你不能對著我那樣……但,我都被蛇咬了,你怎麼還有精神想那些東西,要是我沒被蛇咬,你是,是可以想,想想那些東西的,我許你想。”
她磕磕絆絆有些害臊的說完整一句話,陳立根愕然的回頭,濃密而鋒利的眉毛緊緊的皺著,眼底泛著血絲,一張臉黑得像是要吃人,像是下一秒就要抬起大手巴掌扇李月秋。
這樣盯著人看了幾秒,他只乾巴巴的擠出一句話,“你胡扯啥,能不能矜持點。”
這話李月秋就不愛聽了,要不是看陳立根可憐她才不說這樣的話,這人不領情就算了,還說上她了。
剛剛到底是誰不矜持耍流氓了,她受傷被毒蛇咬了,他幫自己吸個毒吸成那副樣子,;李月秋頂嘴道:“你瞪我幹嘛,我就說了幾句話哪不矜持了,你才不矜持耍流氓,腦袋裡都是不乾不淨的東西,我是佔你便宜了還是摸你一把了?我又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陳立根黑了臉,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粗著嗓子沉聲道:“你偷拿我的褲/衩還不算出格?皮癢了欠收拾。”話音落下看到面前的人神色一變,他抿著嘴角不再說話。
“……”饒是李月秋這會也沒想到陳立根會接這麼一句話,她整個人都呆住了,反應過來之後,失血過後煞白的臉變得通紅,異常詭異,張牙舞爪的也不管腿上的傷,伸手去推陳立根這個木樁子,“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偷拿,你的褲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