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國內都沒有。”
“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智障,別人就不能從法國帶了?我還不差一瓶沐浴露的錢。”李月秋輕輕的笑了一聲,聲音笑吟吟的,乍一聽還以為她心情不錯的樣子,她看向“丟東西”的主人,眼眸透著撩人懶散的氣息,“你覺得呢?”
這是陳立根給她買的,什麼法國帶的她完全不懂,她只管用,好好的東西如今莫名其妙成了別人的,難不成是陳立根偷的東西?她這才開啟沒用幾次,什麼成別人的了?還真是夠有意思的。
她自問也沒得罪過沈仕蘭,做什麼找自己的麻煩。
餘安娜看了一眼那瓶沐浴露,她不常在宿舍住,這些洗漱用具都是擺宿舍,宿舍的人用了就用了,反正再買就是,她大方是一回事,但她也不是冤大頭,所以這才不阻止沈仕蘭的發問,不過李月秋這瓶確實是新的,她的那瓶已經用了半瓶量了,“抱歉,是她認錯了,確實不是我的。”
因為一瓶沐浴露鬧成這樣,掉價。
宿舍的其他幾個人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可長的漂亮的人大概都是不怎麼好惹,餘安娜話音落地,李月秋接了句,“你的東西她認錯,自個的東西還是要自個認才好,眼神不好就去醫院找大夫看看,實在不行,校門口就有眼鏡店,去配副眼鏡。”
這話讓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李月秋也太嗆了吧,她知不知道餘安娜是什麼人。
這會就連是餘安娜的跟班的沈仕蘭都不敢出聲說話了,不然什麼事情不用餘安娜說話,她就先開口了,今天的事情,也是因為餘安娜請了很長的假,沈仕蘭是想表現一下的。
最終那瓶屬於餘安娜的沐浴露在桌子縫裡被找到,從窗臺卡進了桌子縫,藏在一個不易找到的角落,找到之後餘安娜看都沒看一眼,隨手就把沐浴露扔進了垃圾桶。
沈仕蘭有些可惜的看著,但到底不敢張口問能不能給她。
餘安娜回了宿舍,宿舍氛圍以肉眼可見的變化著,平時喜歡在宿舍熄燈之後湊在一起說話的楊芹和趙秀錦也不說話,洗漱之後放下蚊帳回床上躺著看書,儘量營造一個安靜的宿舍環境,只有李月秋絲毫不受影響的拿著一個計算器戳戳戳的按個不停。
邊算邊用筆寫寫畫畫,也不知道在算些什麼東西。
因為不是一個專業更不是一個級的,宿舍的另外四個人都是李月秋的學姐,李月秋的上課時間和宿舍的人是絕對碰不到一起,要是同一級的倒是可能公開課的時候會遇到,是以入學了挺長的時候,李月秋和她們接觸的時間都不長。
說起餘安娜那是師範大學男同志心中的女神,現在上大二,英語口語十分的厲害,年紀上還比李月秋小一些,會畫畫會拉琴,長得又漂亮,最重要的是家世雄厚,聽說有軍方背景,每次都有專車接送上下學,妥妥的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這些李月秋是聽學校的人講的,她和餘安娜一個宿舍,最近餘安娜都在學校,儘管兩人說過的話不多,但李月秋感覺她對自己似乎有幾分不喜。
是錯覺嗎?應該是,不過管她喜不喜歡,她又不是人民幣,非得誰都喜歡,而且自認為對人沒有偏頗的李月秋也不喜歡餘安娜。
大概有的人天生不用相處性子就是不相合的。
“想什麼?”
耳邊一道聲音響起,接著一杯紅糖水擱在了她的手邊,甜甜的味道在李月秋的鼻間繚繞,李月秋轉頭,笑著把手勾到陳立根的脖頸,照著人的臉親了下,說出的話比紅糖水都討人喜歡,甜滋滋的說:“想你呀。”
陳立根眼眸幽深,深吸了口氣,甜滋滋的話受用得他心頭熱烈,心尖都透著顫。但嘴上一板一眼,完全不被迷惑住,“別鬧,把紅糖水喝了。”
李月秋來例假了,渾身沒勁的很,她這會窩在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