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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給了我,但是我沒看。宮籽言不卑不亢,我一直都用的是單珺給我做的學習筆記,我也沒有理由臨到考試前一週去看別人給我的資料。
我相信你。班主任拍了拍宮籽言的肩膀,等下主任問你,你就這麼跟他說。
宮籽言在心裡微微嘆氣,她這個學期去過的老師辦公室比自己讀書這麼多年去過的次數都要多。
進去之前她還有點忐忑,畢竟這次和前兩次去教務處不同,這次是致誠最為嚴厲的主任,聽說被他逮到的人都會被收拾的很慘。
班主任帶著宮籽言進了主任辦公室,宮籽言一眼就看到艾沁,她臉色極為難看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完全沒有被抓到作弊的落魄感,還跟往常一樣高傲。
看到宮籽言進來了,艾沁的表情一滯,尷尬地別過頭去,似乎並不願意在這裡看到宮籽言。
班主任提前給宮籽言打過預防針了,所以主任那邊問的再嚴厲,宮籽言也沒覺得有多害怕,該否認的她都態度堅決的否認了。
班主任也在旁邊幫她說話,說宮籽言的進步是肉眼可見的,她絕對不會相信宮籽言會都弊的,要是因為進步太快而被誤會是作弊的話,那太讓人寒心了,而且一直幫她補習的人是單珺。
不知道為什麼,單珺的名字一出來,主任的臉色都跟著緩和了不少。
宮籽言非常感激自己的班主任這麼維護自己,她偷偷地瞟了艾沁一眼,雖然無意落井下石,但是她還是誠實的跟主任說,她並沒有看過艾沁給她的那些資料。
理由也很簡單,她覺得單珺給她安排的學習計劃很好對她也很有用,所以並沒有考慮別的。
她態度不卑不亢,主任眼底的懷疑也減少了不少。
宮籽言也不想就這樣被冤枉,所以直接說道:我可以重新再考一次。
主任也沒說什麼,又問了幾個問題後就讓她回去了,宮籽言能做的都做了,她出去的時候就聽到裡面的艾沁忽然開口了,不過不是在解釋什麼,而是直接問主任,我可以走了嗎?
主任發火地告訴她,我已經給你爸爸打電話了,他一會就回過來解決這個問題。
艾沁的聲音也跟著大起來了,我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雖然看不到艾沁的表情,但是她的聲音卻沒有開始說要走的時候強硬。
後面的話宮籽言沒聽到了,她不知道艾沁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不知道艾沁有沒有都弊,不過學校都已經取消這次的月考,估計肯定有一些她們這些學生並不知道的事。
宮籽言其實到現在也是懵逼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事她沒被繞進去就算不錯了,別的她也不敢想了。
宮籽言一從老師們的大辦公室出來就看到單珺靠著牆壁站在門口,看起來好像是在等她。
兩個人的視線一對上,宮籽言就知道單珺要問什麼,所以不等她開口她就把自己在主任辦公室發生的事告訴了單珺。
單珺鬆了口氣,沒事,你說清楚了就行。
宮籽言嘆了口氣,這事想想也挺唏噓的,誰能想到一直霸佔年紀
教室裡的哭聲斷斷續續的, 還很小聲,宮籽言要不是走著走著忽然停下來了,估計都聽不到這斷斷續續的哭聲。
這細小的哭聲在空蕩蕩的教學樓裡聽起來格外的空靈, 也越發像校園傳說了。
宮籽言如今是騎虎難下, 都已經到教室這一層了,難道真的就這麼下去?
可是讓她繼續往前走,她又實在是害怕。
她僵在原地等了好一會, 哭聲好像停下來了,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所以又大著膽子往教室跑了過去,結果沒走兩步就被人給撞了個人仰馬翻。
這一撞, 宮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