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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是一回事,學會則是另一回事。
李蕭寒蹙眉微松,“怎麼,你想試試?”
林月芽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紅著耳根點點頭。
李蕭寒卻是輕笑一聲,起身向床邊走去,“先記著,待過幾日到了阮城再試。”
這小客棧連個沐浴的地方都沒有,那書上說了,行此時的前後,皆需要潔身,若是不潔淨,便容易染疾。
再說,李蕭寒覺得這種事情,偶爾為之也能算得上是一眾消遣,若是日日都行此事,著實浪費時間。
還是那句話,有這個工夫,他不如多去想想那最後一本冊子在何處。
李蕭寒並非完全沒有那個心思,只是他想讓自己學會剋制,今晨明顯就是失了剋制導致的。
是他失誤了,同樣的失誤豈能一日犯兩次。
林月芽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還以為今晚要同李蕭寒糾纏一番,卻沒想到李蕭寒給了她一個背影,寬衣上床睡覺了。
她一時有些搞不懂,明明是他開口問的,怎麼最後又是他不願意了。
這人真的怪。
又是睡得極為踏實的一晚。
這是林月芽同李蕭寒一起的
小桃就靠在淨房門外, 無聊的拿腳尖在地上畫圈,李蕭寒推門進來,小桃連忙收了神色, 挺直腰背衝他行禮。
小桃並不知道李蕭寒的真實身份,爺爺只是告訴她, 要小心伺候這二人,小桃覺得夫人不僅好看,整個人恬靜溫柔, 一看就是很好相處的人, 可老爺卻不是這樣,他雖說也極為俊美,但小桃一點也不敢多看, 他的眼神實在是有些駭人,讓人只看一樣就覺得周身發寒。
李蕭寒看了眼小桃身後的淨房,問她林月芽是何時進去的。
小桃估算著也有一盞茶的時間。
李蕭寒蹙眉衝她擺了擺手,小桃立刻退了出去。
林月芽睡著了, 她被李蕭寒從水中抱起時,才猛然驚醒。
她身上毫無遮擋, 全然暴露在李蕭寒眼中,她一下就慌了, 下意識就在他懷中掙扎。
李蕭寒卻將她抱得更緊,直接就踢開淨房的門, 向床榻那邊走去。
整個主屋不僅燒著地龍, 還擺著幾個炭盆,冷倒是不冷, 但就這樣赤條條被李蕭寒抱著從淨房出來, 林月芽自然是無法接受, 她震驚地看著李蕭寒,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說:你怎麼可以這樣?
李蕭寒將她扔到床榻上,順手脫下外衣扔在她的身上,就好像能輕而易舉讀懂她心思似的,冷聲對她道:“我若不這樣,你便溺死在那一堆花瓣中了。”
林月芽這才意識到,方才她由於太過愜意舒適,忍不住丟盹兒了。
可是感謝的話她真的說不出口,再怎麼樣,將她叫醒便好,直接就這樣抱著出來,實在太讓人難為情了。
林月芽咬了下唇畔,紅著臉與他道:我的衣服還都在裡面。
李蕭寒斜了她一眼,轉身走回淨房。
林月芽在外面等了好半天也沒將李蕭寒等出來,待那淨房的門好不容易被開啟時,她看到李蕭寒只著一件長袍向這邊走來。
林月芽疑惑道:我的衣服……
李蕭寒又是看都沒看她,直接就道:“麻煩,等一會兒進去再穿。”
一會兒還要進去。
林月芽暗忖著這句話,怔怔地看著李蕭寒,他身上沾著水汽,一看便是方才沐浴過的模樣。
李蕭寒走到桌旁倒了盞茶,喝完後又扭過臉來問林月芽要不要喝。
林月芽還在怔神,他索性直接倒了一杯遞到她面前,“喝了,一會兒會口渴的。”
林月芽一下回過神來,她捧著茶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