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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李蕭寒將她手鬆開,叮囑道:“三日內不可碰水,每日皆需上藥。”
這麼說,便是要林月芽明日再來的意思。
林月芽聽出來了,但是她不想來,於是對李蕭寒行禮道謝,隨後又衝他搖頭道:不用勞煩侯爺,奴婢明日……
“看不懂,懶得猜。”李蕭寒冷冰冰將她打斷,自顧自收拾著桌面上的藥瓶。
林月芽想了想,乾脆不說了。主動上前去整理桌面。
倒還有幾分眼力,李蕭寒將手上東西擱下,就這樣定定地看著林月芽收拾。
林月芽被盯得莫名發虛,手上速度不由加快,腳下也變得有幾分慌亂,從李蕭寒身後過時,更是緊張地亂了呼吸,不知怎地小腿一軟,打了個趔趄。
李蕭寒順勢抬手,將她虛攬在身側,冰涼的髮絲在他眼前垂落,那股清香再次撲面而來,李蕭寒喉結微顫,心口瞬間浮出一股躁動。
他望著她,低聲開口:“你若是再如此,我便當你是在故意的。”
故意的?故意什麼……
林月芽頓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李蕭寒口中的故意是什麼。
林月芽沒解釋,只是抿著唇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樣。
不逗她了,沒意思。
李蕭寒擺擺手,“退下。”
那身影落荒而逃,留下的那股清香,卻還在身前縈繞。
他伸手撿起地上的扣子,又看了看袖口,頓時心生懊惱。
為了動她一下,他竟用這樣拙劣的手段,瞧瞧他的出息。
不該的,不該這樣。
片刻後,李蕭寒將釦子扔到桌上,眉心展開,想動她又如何?她是他的通房,本就該做通房該做的事,這是她的職責所在。
他還真的要動動,陸淵說了,那夢魘是心火太旺導致,與之前的媚毒無關。
那便試試。
興許動過後,他便不瘋了。
作者有話說:
也許動完更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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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心思一旦動了,便很難壓下去。
第二日晨醒,李蕭寒又扔掉一條褻褲,喉嚨也變得異常乾燥,說話時低沉的嗓音裡夾雜著幾分沙啞。
一碗降火去燥的藥入腹,卻沒有感覺到半分舒適。
他要去找陸淵下棋,或者去找熊威切磋,又或者去大理寺翻卷宗。總之,他不想待在雲騰院。
李蕭寒厭惡這樣的自己,一個人若是連心性都無法控制,便是無能的表現。
李蕭寒一大早灌下一碗藥就出府了,連早膳都沒用。
林月芽又是一宿難眠,白日裡提心吊膽,生怕李蕭寒忽然回來抓她去上藥。
大黃沒有籠子的束縛,在外面野了一天一夜,侯府下人看到它脖子上的小木牌,都繞著走不敢去抓。
直到天黑,大黃才搖搖擺擺回到小屋。
林月芽將它摟在懷中,輕輕揉著貓爪上粉嫩的小肉墊,問它:小手還疼不疼啊,李騙子是瘋子,他連我們大黃都要欺負,對不對?
“喵!”大黃說對。
林月芽笑嘻嘻地又在它額上揉了揉。
待天色黑透,未見李蕭寒回來,林月芽便覺得李蕭寒是把上藥的事忘了,即便沒有忘,她也不願意等,索性抓緊時間洗漱,熄燈上床。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