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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再次看向那所謂的解藥, “他可是永安侯, 又怎麼會因我而尋死覓活?”
“萬般可笑。”
林月芽閤眼長長地撥出一口濁氣,片刻後, 再睜開眼時, 眼中的複雜依在。
她起身將藥瓶拿起, 直接扔進桌下的木桶中,走進淨房洗漱。
待她出來後,熄燈爬上床榻,卻又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最終,她長嘆一聲,從床上下來,又將那藥瓶撿了出來。
婼羌王賜婚的旨意傳到林月芽面前時, 她極為恭敬地行禮謝恩,既是在婼羌王后面前點頭應下,她不會反悔。
嫁妝備禮均是按照應有的規格來的, 甚至還要比以往嫁公主還要豐厚。
一連兩日,孩子們都未見到若依蘭德, 木魚魚還追著熱娜問:“姨姨呢,姨姨去哪裡了?”
熱娜看了眼面容十分平靜的林月芽,沒有回答, 而是打了個岔, 帶著她去別處玩了。
三日很快便過去了。
這日天色陰沉,剛至晌午便時不時響起悶雷。
林月芽表面始終平靜,卻在每次響雷的時候下意識看向窗子。
然後一整日都無事發生, 林月芽也不知是慶幸還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