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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芽看了李蕭寒一眼,還是垂眼不回答。
李蕭寒審人的時候, 有絕對的耐心,可不知為何, 一面對林月芽時,那份耐心便很容易喪失。
他深吸一口氣, 再度開口:“是做了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事, 為何不回答?”
林月芽抬頭看向李蕭寒,氣惱地開口:陸淵是我的救命恩人, 侯爺不要這樣汙衊他!
這個反應李蕭寒不意外, 他望著林月芽, 又道:“所以呢,你們都會做什麼?”
林月芽又將嘴閉上,目光也落在了別處,就是不說,她怕她哪句沒說對,給陸淵惹了麻煩,李蕭寒這個人做什麼事她都不會意外。
她的心思真太容易猜了,李蕭寒便是想裝糊塗都裝不了。
他蹭地一下起身,走到桌旁倒了盞茶,拿起來準備喝的時候,又忽然停下動作轉身對林月芽道:“你真以為我會因為你和陸淵反目?你究竟是高看自己,還是低看了我?”
又這樣出言貶低她。
林月芽被他這樣一激,剛消下去的火氣頓時又冒了上來。
她也不知道今日到底怎麼了,很容易控制不住情緒,便是現在,輕而易舉因為李蕭寒一句話,她就忍不住想發脾氣。
李蕭寒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她。
林月芽揚起下巴,衝他道:既然侯爺知道了,奴婢就直說了。
李蕭寒抬了下手,讓她說。
林月芽坦率道:陸淵如君子,侯爺如……
“如什麼?”李蕭寒將茶盞端在手中,聲音略微發沉。
林月芽一時啞然,其實她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李蕭寒,總不能是瘋狗吧……
李蕭寒見她忽然不說話,便知道她腦子裡沒想什麼好詞,他將茶盞放下,走到林月芽身前,又將她下巴捏起,聲音平靜到令人毛骨悚然,“你覺得我是什麼?”
林月芽閉嘴不說,便是再氣再急,她也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說的,李蕭寒一定會生氣,他要是真的生起氣來,被折騰的還是她。
李蕭寒再問一遍:“你今日說了這麼多,不差這一句,說吧,你覺得的我是什麼?”
還真有人著急捱罵。
林月芽別過臉,就是不說。
李蕭寒忽然俯身將她緊緊抿住的兩瓣唇含住。
林月芽愣了一瞬,還未來及做反應,就見李蕭寒翻身而上,直接將她推倒在床榻上。
他舌尖沒有費太多力氣,就鑽進了她的口中。
林月芽的掙扎在李蕭寒面前不值一提,他一掌就能捏住她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已經趁她不注意時溜進了裙襬裡。
這哪裡是人的行為,前一秒還在笑她不自量力,後一面就將她壓在身下,這是畜生的行徑。
林月芽氣不過,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頓時在二人口中蔓延。
李蕭寒蹙眉撐起身子,看著眼前雙眼都氣得通紅的林月芽,不可以思議道:“林月芽,你是瘋狗麼?”
林月芽也直接道:我是瘋狗,那侯爺親一條狗做什麼?
李蕭寒冷笑一聲,片刻後才低頭對她道:“因為我也是瘋狗。”
林月芽徹底啞然。
李蕭寒說完,直接俯下身開始吻她,他氣息越來越粗重,動作比之前還要強硬。
林月芽這次說什麼也要將他推開,整個身子來回扭捏不說,還手腳並用。
若不是怕傷到林月芽,便是兩個她也從李蕭寒手中掙脫不了。
一時間床上亂作一團,也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聽一聲悶響,林月芽的額角重重地撞在了李蕭寒臉頰上。
林月芽痛得腦袋發懵,李蕭寒臉頰紅了不說,且上面的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