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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不對,暫時還不行。”林溪直接否定說道。
烏元燔聞言,細想了兩秒鐘,也點了點頭:“你說的對,現在還不是時機。他們一旦看到了更廣闊的世界,就會萌生出許多本不該屬於自己的妄想,這不利於咱們之後的統治。”
林溪笑了笑,沒有承認烏元燔的這個說法,卻也沒有否認。
烏元燔是一個表面很膚淺的人。
然而也只是表面而已。
很多人都喜歡戴上面具,用來保護自己。
烏元燔在小周墟,原本也只是一個連主都沒有的散修而已。
就如同大城市裡,沒有自己家,沒有固定工作的流浪者,他們見證者眼前這座城市的繁榮與強大,興盛與變化。然而這一切,卻又與他們都沒有什麼過於真切的關聯。
而這樣的散修,能從千軍萬馬之中殺出來,獲得一個進入無敵路的名額。
那便必定有他獨特的本領。
為自己塑造一個‘膚淺’的殼,這就是烏元燔的底牌之一。
當然,這樣的隱藏,在林溪這樣一個強大的天魔面前,毫無意義。
“兩天後,咱們星球外集合。”林溪說完,結束通話了血符的通訊,並將之重新以一團水波一般的神力封印起來。
氣血鎖開到了第九十道,便會‘見古’。
所謂見古,便是窺見一條血脈的盡頭,得見古老的神魔。
到了這個層次,便已經擁有了神魔之力,即便無法真正還原血脈盡頭的力量,也一定具備了其成的威能。
自然,也就擁有了勉強橫渡虛空的能力。
兩天之後,一共八人,出現在了星球外的虛空之中,隱隱以林溪為核心集合。
而林溪的身後,以龐大的水系神力,拖著一艘小型的,不完整的飛船。
對於宇宙飛船而言,起飛、降落以及飛行速度,算是最大,也最難攻克的難題。
而林溪從星球內帶出來的這艘飛船,沒有設定起飛和降落,飛行速度其實也不佳。它只能勉強算是一個代步的工具,好讓眾人一起,有一處棲身之所,更加充分的橫渡虛空。
飛船除了最基礎的燃料動力之外。
還能以超凡神力進行推動,這也算是唯一的亮點。
眾人進了飛船。
小小的飛船,在烏元燔的指示下,朝著一個方向快速的飛去。
沒有星圖,沒有座標。
唯一可以當做依靠的,也只有烏元燔此時的神魔天賦。
飛船在虛空之中飛行了十天。
漆黑一片的宇宙之中,什麼都沒有。
荒蕪的星球,燃燒的恆星,碎裂的星石···。
這樣一再重複的景象,就是所有。
距離原本的星球,已經越來越遠,烏元燔對原本出發的星球所產生的感應,也越來越稀薄。
“我們必須要返航了!”第十二天的時候,烏元燔一臉氣餒的說道。
外出尋找新出現的區域,除了抱著打壓新進來的參與者這個目的之外,也是為了爭取更多的資源,擴大優勢。
但如果,為了這個目的,連基本盤都丟了,就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飛船內,眾人中有一大半同意烏元燔這個想法。
卻都將視線,集中在了林溪身上。
雖然林溪從來都不是他們中的領頭人。
然而實力,就是最有力的標籤。
無論這些人,內心深處,都抱有的是什麼樣的心思。
至少當下,他們必須尊重林溪的意見和看法。
林溪盤腿坐在飛船的一角,早已經與靈魂大半融合的雷達,與靈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