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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正在沉思。
時間,地點,人物,都由對手定下了。
這就等於是失去了天時、地利和人和,對他太不利。
戰可以,現在林溪很膨脹,本不懼戰。
但是要合理的戰,有規劃的戰。
不能被敵人牽著鼻子走。
“避而不戰,非我所取。不過咱們就這麼被脅迫,總覺得氣不順。可願隨我,長風而歌,雲中迅舞?”林溪扭身轉頭,對李扶搖微笑著說道,同時伸出了一隻手。
李扶搖微微淡笑,伸手牽住了林溪的手:“你願去哪,我都隨你。”
“好!”
風起,雲聚。
大河劍宗!
劍宗之內,通靈之劍,紛紛鳴警。
冬江之戰,狼狽逃回大河劍宗,甚至親眼目睹親子,被老白一擊轟碎靈臺的趙寒,手持大河劍,目光冰冷而又畏懼的看著天空的忽然變色。
一條劍龍,從大河劍宗內飛騰而起。
滔滔劍河匯聚,已如海納百川一般,在劍龍身邊徜徉、澎湃。
整個大河劍宗,已經全面啟用,蓄勢待發。
即便如此···也沒什麼用。
當恐怖的黑暗降臨,剩下的便唯有絕望而已。
不過是彈指的剎那間,劍龍便被擊碎,那浩蕩的大河聚海之意,也消散一空。
所有人,都不得不直面,來自黑帝的恐懼與恐怖。
看著從黑天之上,降臨的兩人,趙寒冰冷的眸子,忽然掠過一絲瘋狂。
“楚凌霄!骨魔已經答應了與你一戰。暗花也早已發出,共計二十一筆巨資,也都交由多箇中階勢力代為掌管。你躲不掉這場決戰,你也必然會死在骨魔手裡。我···大河劍宗,也不過是先你一步罷了!”趙寒對抗著林溪帶來的壓力,瘋狂的笑道。
林溪看著瘋狂的趙寒,很想血洗了大河劍宗。
不過···這並不是他此來的目的。
所以他只是揮手打出一道攻擊,直接擊碎了趙寒的元神,令其還能短暫存活些許時日。
“既然敢算計我,那就要做好承擔一切後果的準備。大河劍宗···七日之內,必將除名。所有膽敢與我為敵的人,你們、你們的弟子,你們的家人,所有與你們有關聯的人,都必須知道,你們必將在悔恨和痛苦裡失去一切。這場脫離了規則的戰爭,是你們先挑起來的。”
“儘管去傳達,去告訴所有人吧!我楚凌霄,及我麾下的一切勢力,都將耗盡一切,無論道義,無論方式,無論手段的去懲罰那些,膽敢與我們作對的人。同樣,大量的暗花,會出現在市面上,你們所有在乎的人,他們的腦袋,都可以用價而估。”
當林溪的聲音,順著狂風,浩浩蕩蕩的灑滿整個大河劍宗的時候。
所有大河劍宗的弟子眼中,都燃燒著恐懼的火焰。
而絕望的情緒,也在他們之間,迅速的蔓延。
面對敵人的‘逼迫’。
林溪的第一步應對手段十分簡單,甚至可謂粗暴。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但是正是這樣的手腕,卻足夠將整個青宵界都變成一片血海。
“楚崖主所言,便是我李扶搖的態度。摩天崖下所屬會做的事情,我玉昆宮也絕不落後。”李扶搖的話,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有大河劍宗的弟子,再看向自己宗主的視線,終於充滿了憤怒和恨意。那是早已壓抑,卻被規則束縛的憤怒和恨意。
正是因為他的不自量力。
正是因為他的不顧規則。
正是因為他的瘋狂冷血。
才造成了今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