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夜想聽的不是這個。
他只在姜眠的眼裡看見了不信任。
“我鬧那麼大的陣仗你不跟我走?”
許夜胸口堵著一塊,難受極了。
姜眠捂著額頭站起身,“你一開始明明也知道那些事,可是你還是放任我被他們兩個欺負,我不敢相信你。”更何況被顧槿罰過一次之後她已經深深的感到了恐懼,不敢再貿然做事,“你現在趕緊走。”
“我不走,我要帶你一起走,姜眠我那時候確實是想要報復你的,可是…可是我現在後悔了,你跟我走,你在這裡會被玩死的。”
許夜看了一眼時間,急得像是油鍋裡的螞蚱,既然姜眠不肯跟他走,那他就強行帶她走,男人握住她的手腕要帶她離開,女孩垂眸瞥見他虎口處已經包紮過的傷口,眼眸微顫,“他們的二叔是不是…”
“對,就是我找人給他弄死的。”
許夜對姜眠沒什麼好隱瞞的。
話音剛落,房門口傳來鼓掌聲。
“許文棟真是養出一個好兒子。”
阿昏推著顧槿進入房間,男人倦懶的睥睨著姜眠,忽略站在她前面的許夜。
許夜拽著女孩來到自己的身後,眼眸陰沉的望著顧槿,“你之前已經答應我爸給姜眠我,要不是我心軟她會被折磨成這樣?”
在酒店他就不應該把姜眠還給顧斯。
“哪樣?是被我跟顧斯按壓在床上弄得不停噴水還是被我束縛在椅子上幹得大哭?”
顧槿眉目輕佻,語言裡盡是挑釁。
許夜緊握拳頭,恨得牙癢癢。
顧槿的語氣很欠揍,“哦,我忘了,你沒機會看!”
“不然你一定能看見她有多媚,坐在我身上,兩顆小白兔晃來晃去的。”
站在許夜背後的姜眠望著顧槿那無恥的樣子,眼尾逐漸泛紅,眼眶裡蓄滿了淚水。
她心裡有個聲音拼命的告訴自己哭是沒有用的。
不要哭!不要哭!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他怎麼能那麼令人厭惡。
顧槿注視著低頭抽泣的姜眠,俊美臉龐上的笑意在一點一點的收斂。
男人狹長又美豔的鳳眸微眯著,透露著危險的氣息,男人略微粗糙的手心握著一顆光澤白亮的佛珠,白皙冰涼的指尖微敲,他在盤算著現在要不要罰這隻玻璃心的倉鼠。
顧槿沒耐心跟許夜耗,“人留下,我可以既往不咎!”
“呸,說的別那麼高大尚,蛇蠍心腸還整天盤佛珠,你這兩條腿好不了也是你罪有應得。”許夜剛罵完許文棟的人就來了。
“你媽,罵不過找我爸我就搬救兵。”
“別拽著我,我不回去,我…唔唔…”
姜眠望著眼前的場景雙腿已經癱軟了。
許夜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按著捂暈帶走了,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站在顧槿微微鞠躬,“我家老闆託我帶話,‘家教不嚴,日後定會登門道歉’望您見諒!”
顧槿笑容溫和,“許老闆過於客氣,不礙事!”
房間裡再次變得寂靜下來。
姜眠受了驚,兩腿一軟坐在地毯上。
剛才她親眼看見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捂暈了許夜!
許夜會不會死?
“眠眠…”滲人的嗓音。
顧槿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他的手指冰涼,粗糙的指腹輕柔的幫著她擦拭臉蛋的淚,姜眠反應過來害怕想要逃跑,男人拽著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男人蹭著她的臉蛋,輕聲,“眠眠我也受傷了,你也幫我處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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