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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像葷油。
蔡丹拿起罐頭瓶子,倒水將手洗洗。
在火爐上烤烤,做好了準備工作才小心翼翼的將那層白蠟掀開。
上面沾了很多的雪花膏。
她這麼節儉的人,肯定是不能浪費的。
用手一點點刮下來,大部分抹迴雪花膏瓶裡。
剩下一點抹手。
其實抹手有點奢侈,但是她臉不是沒洗麼。
直接抹臉有些下不去手。
抹在手上的感覺還挺滋潤的。
蔡丹晃著自己的小手,還湊近鼻子聞了聞,味道也不錯。
然後她又將那個臘層又給放回去了,再將瓶蓋擰緊。
這樣揮發會慢很多吧。
“這是…嘎啦油。”蔡丹認識,因為蔡母就有一個。
這個才是專門擦手的,油脂那種。
沒想到四哥也給她買了。
回去一起擦。
就她倆哥一手的凍瘡,真該多擦擦,保養一下。
“就是太少了點。”
這嘎啦油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估計和包裝有很大的關係。
之後她又仔細的看了牙膏和牙刷。
蔡丹還用水壺裡的沸水衝了好一陣牙刷。
算是給牙刷消消毒。
後世的牙刷別管高低檔,包裝都是很密封的。
因為涉及到一個衛生問題。
現在的牙刷就是光禿禿的,一點包裝都沒有,不說平時落灰,售貨員直接手拿,還有中間的運輸,這都不能細想,所以用熱水沖沖,也算心裡也有個安慰。
“我這雪花膏該藏哪呢?”蔡丹有些發愁了。
主要是她和蔡母一個房間,她心細,隔一段時間就會收拾一遍屋子,家裡有什麼東西都逃不過她的眼。
就是放到蔡四哥他們屋裡,早上總要擦吧,要不然為啥買呢。
被發現是早晚的事兒。
要不然她就放在這兒,這個屋子除了蔡姑父,輕易沒誰進來。
就是每個箱子啥的,放個東西也沒地方。
她太需要一個私密空間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
如果家裡蓋新房,她能不能自己一屋呢。
她現在都掙工分了,也是大姑娘了。
想到冬天家裡還四口人一個屋呢,她就想嘆氣。
其實她們家居住面積並不小,但是就是因為現在的房屋設計很粗糙,一個大廚房,一個東屋一個西屋就完事了。
屋子太大太空了,就導致要燒很多木柴屋裡才能暖和過來。
太浪費了。
完全可以把房間改小,可以多有幾個房間,這樣私密性有了,還節省木柴,一舉二得。
就是不知道蔡母會不會同意。
她發現蔡母有時候是很固執,別看她年紀不大,並不願意接受新事物。
還不如蔡姑父呢。
而且北方人的審美還是以大為美的。
所以屋子都很大。
蔡丹還是不想放棄,撕下來一張紙,開始畫房屋設計圖。
有了這種土爐子,就不用灶臺了。
這個可以利用一下。
廚房有些埋汰,可以挪到後面去。
將進門的廚房變成客廳和走廊。
這樣來了客人就不用直接領屋裡去了。
這點簡直太合心意了。
要是以後在屋裡睡個懶覺,再也不怕被堵被窩了。
至於什麼衣帽間、洗漱室的太先進了,她就是想弄也沒那個條件。
這樣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