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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匹能弄來一些,棉花不好整,他們說產棉花最多的在疆省那邊,我實在找不到人。”蔡姑父苦笑,他也不是萬能的。
蔡丹撓撓頭,“姑父,縣城有紡織廠吧?”
蔡姑父一臉的“這不廢話”的表情,“當然有,要不那些瑕疵布去哪弄。”
蔡丹拍手,“可是布匹不就是棉線紡的麼,棉線是用棉花…”
蔡姑父多聰明啊,他知道從哪下手了,“記你一功。”
蔡丹趕緊狗腿,“姑父,您賞我幾斤棉花,不白要,花錢用工分抵都成。”
蔡姑父笑罵,“胃口倒是不小,也得看我能不能弄得著啊。”
蔡丹狂噴彩虹屁,“還有姑父弄不來的,不可能!”
蔡姑父笑著搖頭,“少給我戴高帽,真弄不來多丟人。對了,我想三天後蓋房子。”
“啊!”蔡丹差點沒反應過來,這跳躍的節奏有點快啊。
“我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朋友,他會蓋樓房,願意過來教咱們蓋房子,帶地基那種。”蔡姑父繼續說道。
“那能在屋裡安馬桶麼?”蔡丹心又活了。
那是位建築工程師麼。
蔡姑父還是搖頭,“不行。”
“那他有啥想法?”蔡丹又問。
蔡姑父不理解了,“他有啥想法,不是咱們要蓋啥樣的他幫忙麼。”
“哦。”蔡丹明白了,那人就是來教怎麼做地基的,其他的根本沒打算摻和。
“到時候我會把咱兩家需要的建材一起買回來,晚上讓二嫂去爺奶那一趟,有些事得商量一下。”蔡姑父有些急了,再不蓋,回頭下雪了地凍了,就沒法子蓋了。
而且馬上還是九月下旬還要秋收了,房子務必在秋收之前蓋完。
蔡丹連連點頭,保證這話務必帶到。
“你家倉房住不得人吧,還得商量一下去哪住。我和你姑姑不願意去別人家,準備住過來。”蔡姑父說的是磚瓦廠的值班房。
裡頭不少空著呢。
蔡丹不自覺看了看身下的這鋪炕,這間屋子有她收拾,最是乾淨,也住的開她們一家四口。
唯一的弊端就是沒有灶臺,要是做飯做菜得用土爐子。
也不是不能克服。
她回去要敲敲邊鼓,她也不願意住別人家。
相信她倆哥同樣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美妞們,咋減肥啊…
前兩天聯絡上一個哥哥,親表哥,說是好些年沒見面了,他做夢夢到初中上學時的我了(那時候在他家住過),想等我回老家他也回去,然後見個面。
我想死…初中我九十斤,現在一百三十多了,然後我開始減肥,就一斤也沒減下去,真的,紋絲不動啊,咋辦啊…愁死我了。
暫住磚瓦廠
當晚蔡母去了爺奶那兒, 並沒有待太久,很快就回來了。
蔡四哥、蔡五哥都沒有睡,等著呢。
畢竟蓋房子可是家裡的大事, 肯定要一起討論一下的。
這也是這兩年蔡家養成的習慣。
“娘,姑父咋說的?”蔡五哥著急的問道。
蔡母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就問咱們蓋不蓋, 我說‘蓋’, 這不是早就說好的麼。之前我還以為今年沒戲了呢。”
畢竟快到秋收了。
“哦哦,蓋新房了!”蔡五哥興奮的拍巴掌。
“鬧吵啥!”蔡母雖然是訓人,嘴角卻是翹著的,“家裡總共還有二百多塊錢,我想都拿給你姑父,這錢肯定是不夠。他說磚瓦記賬,這錢用不了,只拿了一百塊, 讓我把錢留著, 回頭打井。”
蔡丹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