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人了。大師再見。」茯苓不和戒頑多說,有禮貌地道了個別後就繞過戒頑走了。
戒頑撓了撓自己的光頭,九歲的小姑娘夜裡一個人去等什麼人?這位小施主可別是被人給騙了。
但是茯苓一副不願意和他說的樣子,戒頑也不好多問,就默默地跟在了茯苓的後面,想看看茯苓到底去哪兒。
茯苓知道戒頑在跟著自己,可是她也不是去做什麼壞事,讓戒頑看見也沒什麼。
她就自顧自地抓了一隻仙鶴,騎著仙鶴離開了碧水天,來到了白天來過的河流旁。
如今是月中,圓月高懸,河水被照得亮堂堂的,河岸旁螢火蟲穿梭在草叢中,螢光點點。
這裡一點也不黑,一個人睡在這裡也沒什麼好怕的。
茯苓翻了翻儲物袋,把大師兄給的小木屋拿了出來,小木屋在儲物袋裡裝著的時候只有半個手掌大,等她將小木屋放在地上,解開封印後,一座兩人高的木屋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茯苓開啟門走進去,屋裡很黑看不太清楚,屋頂吊著一盞油燈,但是她個子不夠高,夠不到油燈點不了火。
「小施主,小僧幫你吧。」茯苓的身後有個高高的身影擋住了外面漏進來的亮光。
戒頑一抬手就夠到了油燈,輕易地幫茯苓把油燈給點燃了,屋內一下子就亮堂了起來。
茯苓回頭看著光頭被照得鋥亮的大和尚,目光古怪。
戒頑對上茯苓的眼神,尷尬地撓了撓頭,「小施主別擔心,小僧沒有惡意。跟著小施主過來只是擔心小施主遇到危險。小僧是正正經經的三清寺佛修弟子,絕對不是什麼壞人。」
他要不是三清寺的佛修,茯苓早拔劍了。
可疑歸可疑,但是三清寺這群出家人確實不會幹什麼壞事。
「我只是來這裡等人,大師不必擔心我。」茯苓一邊整理木屋裡的東西,一邊道。
「小施主只管等人,小僧就在河對岸坐一會兒,絕對不會打擾小施主的。」戒頑也知自己在這裡會令茯苓尷尬,就退出了木屋,去了河岸對面打坐。
茯苓將木屋裡的床鋪鋪好後,就枕著軟軟的被褥睡了。
一夜沒有動靜,第一夜閃閃沒有來。
茯苓在太陽升起後結束了早上的打坐,收了小木屋準備迴天上城去,就看見了河對岸正在飲水的仙鶴,和仙鶴旁在打盹的戒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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