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大師兄和三師兄,他們肯定要我回去養傷了。」茯苓低聲對宋敏敏道。
她哪能陪著宋敏敏去執法堂那種地方,一被執法堂認出來她是那天和三師兄一起的人,還不被圍毆。
「說得也是,你得趕緊回去養傷,等你傷好了我們再去。」宋敏敏趕緊催促茯苓回去養傷。
茯苓躲過了一時,幾天後,傷好全了的她還是被宋敏敏抓去了執法堂。
「茯苓,你看,就是那個穿黑衣服的。」宋敏敏拉著茯苓剛到執法堂門口,就遇上執法堂中走出一夥人,走在前面的是個戴著黑色兜帽的高大男子,也就是宋敏敏想讓她看的那名俊美修士。
「這戴著帽子,臉遮得嚴嚴實實的,你是怎麼看出來他俊美的……」反正茯苓看不出來。
「我路過那天他沒戴帽子,真的可好看了,桃花眼,面板白白的,笑起來就跟桃花盛開了一樣。」宋敏敏低聲對茯苓道。
「那你怎麼知道此人就是你那天晚上見過的那個?」今天這個戴兜帽的,一看就像是客人,執法長老都對他恭恭敬敬的。
客人大多不會停留太久,宋敏敏看到人的那天,眼前這位說不定都還沒來碧水天。
「你看他袖子裡銀絲勾的殘月,前幾天我看到的那名修士個子與他一般高,衣袖中也繡的是殘月。」
茯苓看了看那人的衣袖,那人手腕翻動間,果然露出了裡面的殘月圖案來,敏敏這種時候的眼神真的是不一般的好。換成她是真的注意不到。
「為什麼會繡殘月?這個哪個家族的象徵嗎?」茯苓問宋敏敏。
凡間愛好風雅的公子們也喜歡在袖側之類的地方繡上些精緻的紋路,但大多是梅蘭竹菊等風雅之物,殘月這樣寓意算不上好的實在是少見。
「沒聽說過哪個家族以殘月為象徵的啊。」
「那這位修士的愛好可能比較獨特……」會將不圓滿的月亮繡在袖子裡,想來很可能是個性情乖戾之人。
「茯苓,仔細想想,你和那位修士長得還有幾分莫名的像。」宋敏敏盯著茯苓看了一會兒,突然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來。
「我難道笑起來像桃花盛開?」茯苓反問,哪兒像了,這不是比說她像玄微還離譜。
「就明明沒什麼像的地方,但就是有那麼一點像。」宋敏敏說不清楚。
「……」茯苓完全沒法想像這個長得和她沒什麼像但就是有那麼一點像的人究竟長成什麼模樣。
茯苓和宋敏敏說話間,兩人的背後投下來一道影子。
「你們兩個紫霄宗弟子在這裡做什麼?「身後突然響起一道男聲。
兩人一回頭,就對上了一張肥嘟嘟的臉。
「這死胖子,嚇死我了!「宋敏敏嚇得差點沒叫出聲來。
「諸葛瑾,你來得正好,你知道那個黑衣人是誰嗎?」茯苓認出了眼前這個小胖子是誰,便問道。
諸葛瑾是碧水天掌門的親傳弟子,對門派內的事情應該瞭解不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易茯苓,你別忘了你在擂臺上是怎麼對我的。」諸葛瑾憤憤不平地道。
在自己門派舉辦的群青大會,他第一場就輸了也就算了,還是被一小自己好幾歲的小丫頭算計輸的。
害得他回去後被師父好一頓罵。
「你輸給我不丟人啊,你看上一屆群青大會的魁首餘煙嫵也輸給我了。你打得過餘煙嫵嗎?」茯苓道。
「打不過。」他要是打得過餘煙嫵,上一屆的魁首不就是他了嗎。
「所以啊,你輸給我有什麼好氣的?」
諸葛瑾想反駁,但是臉憋得通紅也沒想出反駁的話來,被茯苓這麼一說,好像他本來就該輸給她。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