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其實對組織成員還挺包容的,只要不是臥底叛徒,沒有洩露組織情報,琴酒一般並不會對他們做些什麼。
但架不住龍舌蘭這個實在有些離譜。
只差一點兒,龍舌蘭一個組織代號成員就要被不知道哪裡來的普通人單殺,這種事情說出去都讓人覺得掉價。
沉默半晌後,琴酒讓龍舌蘭回訓練場繼續訓練,等能力提高了再出來接任務,如果之後的考核沒過,他會直接給那位先生提交申請,將龍舌蘭的代號給摘下去。
剛剛死裡逃生的龍舌蘭:……
想反駁又找不到理由,畢竟他自己也知道,他這一次多少是有些離譜。
龍舌蘭默預設了,將手頭的任務處理了一下,交接出去後,進了琴酒安排的訓練場,開始了封閉式訓練。
忙著跟蹤龍舌蘭,正是關鍵時期的博比·布萊克:……???
“布萊克先生,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黑衣男人突然銷聲匿跡,再也找不到他的蹤影了嗎?”
博比·布萊克憤憤地點頭,嘴唇緊閉,說不出話來。
就差一點兒,再多給他幾個機會,說不定他就能想辦法獲得更多的組織情報了!
江戶川柯南對此表示遺憾,這種時候也只能表示安慰:“沒關係的,布萊克先生,組織那麼大,我們總能抓到他們的蛛絲馬跡的。”
說完,江戶川柯南又繼續問道:“布萊克先生,你有從那位FbI的臥底身上獲得什麼情報嗎?”
布萊克表情嚴肅地搖了搖頭:“對方十分謹慎,什麼都沒有說過,我本來想用這個黑衣人做投名狀,讓對方看到我的能力,現在想來又要重新開始了。”
江戶川柯南抿唇,他想起最近總是出現在他身邊的那位咖啡廳服務員安室透,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布萊克先生,你有查到那位安室透有什麼問題嗎?”
博比·布萊克也一直惦記著安室透,畢竟那頭金髮太過閃眼,讓他總是幻視殺害他父親的仇人。
“我仔細觀察過他,但每次出現在你身邊都是有正當理由的,但是我覺得有一點你需要注意一下。”
“什麼?”
“你身邊那個叫做弘樹的存在,每次他在現場的時候,那個安室透的注意力大多會放在那個孩子身上,你知道那個孩子是什麼情況嗎?”
“弘樹?他是鶴見叔叔的養子,之前我被他救過一次,後面就成了朋友,鶴見叔叔的工作好像很忙,他就經常過來找我玩。”
而且,因為身邊有鶴見弘樹這個大孩子存在,他跟著弘樹一起出去的時候,小蘭也更加放心,不會時時去尋找他的位置。
“鶴見先生的養子?”布萊克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那個安室透不會想要對那個孩子做什麼吧?說起來,鶴見先生跟那個安室透也是認識的?”
“啊,對,四五年前他們就見過,後來有一次小蘭姐姐出了事情,來看望小蘭姐姐,他們還剛好在路上遇到。”
兩人對鶴見玄青還是放心的,雖然鶴見玄青的金髮總讓布萊克有種不好的既視感,但鶴見玄青可是知道他窮後,主動為他提供住處和工作的大好人啊!
想起什麼,布萊克小聲問道:“你知道綠川景嗎?”
江戶川柯南認真思考了一段時間:“鶴見叔叔好像有個姓綠川的保鏢,幾年前就一直跟著鶴見叔叔保護他,名字我不太清楚,但應該是同一個人,你見到他了?”
“嗯,他現在也住進鶴見家裡了,我總感覺他和赤井先生之間的默契不像是短時間能培養出來的,有些懷疑綠川的身份。”
不管綠川的身份是FbI,還是赤井臥底的那個組織裡的成員,這都能說明,鶴見玄青的身份也不一般。
江戶川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