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科林·布朗。
“這傢伙怎麼這麼噁心!”
要不是這傢伙脖子上還拴著鐵鏈,看那架勢,估計早就黏到鶴見玄青身上去了,那傢伙看鶴見玄青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一個活生生的人,更像是什麼喜歡卻得不到的物件,雪莉不喜歡這種眼神。
鶴見玄青倚在門口,幽幽地嘆了口氣:“就是啊,要不是怕他餓死,必須給他送飯,我都不想進這個房間。
之前在田納西州的時候,他還在我的果汁裡下迷藥,要不是我察覺到不對,喝下去的並不多,差點兒就被他得手了。”
雪莉的眼睛瞬間睜大。
“……幸好沒有,”鶴見玄青繼續說道,“死在這種人手上,我就是做鬼都不安寧。”
“死?”雪莉立刻抓住了重點。
“哦,我忘了說了,他是一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我應該挺符合他的殺人目標。”鶴見玄青語氣平淡。
琴酒一直安靜地聽著,聽到這裡,冷笑一聲,聲音嘲諷。
“德萊,你的警惕性越來越差了。”
其他的暫且不說,不過在田納西的那一次,他確實是放鬆了警惕,不然下了藥的飲料根本進不了他的嘴裡。
鶴見玄青勉強認了,沒有反駁琴酒的嘲諷。
反倒是琴酒有些詫異地看他一眼,破天荒地發現,鶴見玄青竟然真的在反思!
是他說的太嚴厲了嗎?琴酒抿起唇,不再繼續說話。
本來帶科林·布朗回國只需要琴酒一個人就行,雪莉是聽說這件事之後,自己主動申請跟過來的。
那位先生沒有規定他們回國的日期,再加上雪莉之前一直再忙實驗室的事情,已經很久沒能好好歇一歇了,乾脆把這件事情當成了公費旅遊,想要在這裡多待一陣,看看能不能跟鶴見玄青一起回國。
至於琴酒,誰要在乎琴酒怎麼想啊!雪莉掃過渾身上下冷冰冰的琴酒,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拿出自己帶過來的簡易裝置,開始對科林·布朗進行初步的抽血化驗檢查。
公費旅遊也是需要意思意思乾點兒活的,不然就琴酒這個樣子,分分鐘把她寫進報告裡,跟那位先生告她的黑狀。
雪莉如是說道。
鶴見玄青看了眼雪莉,又看了眼琴酒,收回視線,安安穩穩地扒拉著自己碗裡的飯菜。
大叔的事情還是不要說出去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