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避開,後一刀被他的兩手指磕在刀面上,錕鋙險些震脫出手去。霍心雲見好就收,變換了身法分別向嘒肅宗跟晨風門切出刀去。
兩邊沒防備皆讓她砍翻了桌子,滿堂翻飛著魚翅跟豆腐。又見霍心雲揮了幾招刀花,又向楚代化和白醴潔進出招,白醴潔手中拿著酒杯且武功造詣一般並不能打,楚代化一人化解兩方攻擊,還瞧準機會將錕鋙擊離她手飛到空中。霍心雲又感受到類似尹天皓交手一般的虎口震痛,瞧準刀落下時左手接住,一刀切了主桌的一截桌腳。
楚代化這二護法也並非浪得虛名,在桌子側翻傾下所有菜盤前抬腿將桌腳又踢去一截,手在桌下一託,旁邊的椅子已經拉來墊在了這個角下面。
侯聖驍心裡直呼精彩。
“刀劍無眼不慎冒犯,我真的是無心製造麻煩的,大家可千萬不要怪罪。”霍心雲拾起鞘來收了刀還給侯聖驍,說:“你們非要看刀,但是你看這地方太小了根本施展不開嘛。”
白醴潔咬牙切齒,這小丫頭片子自己吃飽了就掀了別人的桌子。
戴松身上濺了大片湯汁,他抖著袖子埋怨道:“侯兄弟,你這帶了個什麼人?你這……你這……”
霍心雲剛坐下又提自己的刀站起來,侯聖驍攔著跟他說:“不小心不小心的。你要怪也別怪我,還不是白大人出的這破主意,太沒意思!合著叫我來是‘煮酒論英雄’來了。”
白醴潔臉色變了又變,卻還是湊上來舉杯道:“小友見怪了,是奴家考慮不周,奴家先敬你一杯。”
她嘴上說著,卻端酒壺往侯聖驍跟前的杯子裡倒酒,霍心雲抽抽鼻子,眉頭皺起來悄悄擋了擋侯聖驍不讓他馬上跟著喝。
“既然如此,白大人請吧。”侯聖驍搓搓膝蓋,也留了個心眼沒去碰杯子。
“為表歉意,奴家先自罰三杯。”白醴潔一飲而盡,接著拿同一個酒壺倒酒再喝。
霍心雲還是擋著不讓他碰酒杯,眼看白醴潔三杯結束,趕在他倆之前說:“門主有酒了,可不能再喝了。”
“哪能呢,這都只是淡酒,性子不烈,一罈下肚也未必見得醉呢。”白醴潔端起酒杯作勢要遞給他,“不冷不熱,溫的正合適,小友可不要讓奴家難堪啊。”
霍心雲還是攔著他,眼看躲不過去,她只好暗中嘆了口氣,說:“白大人也是有酒了,您這又滿上又遞杯的,殊不知是用的小女子的杯子。”
白醴潔一愣,發現霍心雲面前桌上確實是空的。
“門主量小不勝酒力,推辭不過白大人,那既然白大人非要門主喝,不如小女子來代替吧。”霍心雲說著接過酒杯來。
“真是笑話,武器在名刀譜上排的上名的人竟然還需要女人為自己擋酒。”戴松冷笑。
“哎我大剛才就想說了,我好歹也是一代掌門人你是什麼,這管的也是真寬,”侯聖驍瞪過去一眼,“你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呸!等你混上了掌門再來。”
於是又氣得戴松要是有口悶血就吐在桌案上了。
“大家不要吵,以和為貴。”白醴潔打圓場,“在江湖上立足,就要多交朋友,少結冤家。”
“好個少結冤家,”霍心雲端起酒杯來,“喝是不喝?”
“還望霍姑娘不嫌棄奴家的不腆之酒。”白醴潔與她碰杯。
兩人對飲,白醴潔還想找機會給侯聖驍倒上,奈何霍心雲來者不善的眼神盯著她,只好作罷說:“無歌不成宴,大家先聊著,奴家再去叫些舞女來儘儘興。”
霍心雲舒了口氣倒在椅子上,侯聖驍湊近低聲問怎麼了,霍心雲咬著舌頭掐著自己大腿,拉過他的手來在上面血了三個字:鴛鴦壺。
他趕緊拿酒壺來檢查,在沿口旋轉讓它轉回之前的容腔。他們喝的酒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