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疊紙上,最醒目的就是“選擇性失憶”一行加粗加黑的字眼。
男人眼風一掃。長指捏著那幾疊紙的邊,似乎沒用力,手上卻顯示出了淡淡的青筋。
盛明窈見他的目光落在一頁,久久不移開,疑惑地眨了眨睫毛:“你有什麼看不懂的地方嗎?我解釋給你聽。”
沈時洲抬眼看了她,疏遠冷淡地念出那行字:“症狀,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