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許凌遙遙鎖定了目標,也不見如何動作,超階魂師的魂力湧動間。
那名中階魂師只覺被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完全禁錮壓制,剛露出驚恐莫名的表情,頭顱便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
喀啦一聲,中階魂師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已經頸椎斷裂命喪黃泉。
魂師的強大,在於魂體詭異的變幻莫測以及一般術法難以傷害。
可現世魂師們的軀體,在高階仙人眼中,簡直就是孱弱無比。
許凌一擊成功後,屬性點到賬,立刻遠遁,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接下來的日子裡,許凌不斷地重複著這樣高效隱秘的獵殺行動。
他每次都是精心挑選目標,確保一擊成功後便迅速離開現場。
他的行動如同幽魂般無法預測,很快就讓方山靈洲的魂師們陷入了恐慌之中。
短短半月時光不到,方山靈洲便被一片恐懼的陰霾所籠罩,陷入了比翠華玄洲當時還要驚恐混亂的局面。
許凌的獵殺行動如同幽靈的詛咒,讓魂師們生活在無盡的恐懼之中。
在方山靈洲的大街小巷,普通民眾依舊是一派熱鬧的景象。
但訊息靈通或稍微有些地位之人都能夠感受到一種莫名壓抑的氣氛,往日高高在上的魂師們,眼神中似乎充滿了恐懼和警惕。
他們不再耀武揚威,開始深居簡出,甚至大量申請回到魂宗聖地,彷彿有什麼致命之物在時刻威脅著他們。
有些魂師甚至不顧被降罪,直接逃離駐地。
可這於事無補,身處魂界許凌雖然失去了神念,但他早已研製出了可以探查一定範圍內魂力波動的魂器。
只要是中階魂師以上的存在,方圓萬里內,無所遁形。
不過魂師們很快發現了一個規律,就是被無故殺害的都是中階以上境界的魂師,低階魂師少有被害。
這令一些年輕魂師們不由暗感慶幸,原來修為境界低,有時也不見得盡是壞事。
只是這樣的無盡恐怖,同樣也籠罩在他們頭上,就怕萬一對方將中高階的殺完了,開始拿他們開刀。
“你們說,這個兇手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手?”
魂宗某個據點之中,一名年輕的魂師顫抖著聲音說道,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角,彷彿這樣能給他帶來一絲安全感。
因為,他身前就是一具死狀恐怖的中階魂師屍體。
屍體的主人,正是日夜相處的駐點負責人,平時待他們也算親厚,多有提點。
此時卻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徹底失去了生機。
年輕魂師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彷彿只要一閉上眼睛,那個神秘兇手的身影就會出現在他的眼前。
“誰知道呢?聽說已經有好多中階魂師遇害了,下一個會不會輪到我們啊?”
另一名年紀稍大些的低階魂師憂心忡忡地回答道,他不安地四處張望,眼神遊離不定。
他的聲音帶著無奈與憂慮,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他的手中緊緊握著魂器,那武器彷彿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但他自己也十分清楚,面對那個神秘兇手,這可能根本無濟於事。
“我聽說,這個兇手來無影去無蹤,每次作案後都不留任何痕跡。也不知聖地那邊是否有了追捕的對策?”
另一名青年魂師嘆息著說道,他的眼中同樣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不過他的表現還算鎮定,沒有身邊之人那般慌亂失措。
但也因此青年魂師才從中感覺到了魂宗在面對突發事件時的遲緩應對,承平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