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靈並未相信許凌所言，而是再度試圖侵入他的識海。
結果依舊是徒勞無功，不管他的魂念如何強大，也難以撼動系統對許凌神魂的保護。
“確實有些門道，區區下界賤民，表現得如此神異，竟比那些具有些許神性的宗主還接近神明。”
搜魂無效，又不想就地打殺，他感覺這也許是個機緣，此人留著用處更大。
“不怕搜魂，那也無妨，帶回去後吾自然有辦法讓你開口。”
“且慢，這位尊神，其實在下也是有難言之隱，不能將自身隱秘道出，否則定會當場暴斃。”
此話也不假，雖說系統從未有明確警告，但倘若許凌膽敢透露半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哦？這般看來，你是願與吾合作？”
“這是自然，在下其實也對自身情況頗為擔憂，生怕留有後患。若有真神相助，解開謎團也是極好的。”
許公子扯謊向來都是半真半假，看著也是情真意切。
“無所謂你心存何等念想，只要老實配合，證明自己有價值，我自會饒你殘殺選民盜竊本源之罪。”
“在下明白，不過神尊不知可否先為在下解惑？”
“你這下界賤民，竟還想與吾談條件？”
神靈的語氣一冷，此人簡直就是不識好歹。
“神尊誤會了，在下之前在研究上古魂術時，就對上古魂界的演變與魂師一脈的傳承很是好奇，還望神尊慷慨告之。”
許公子一副虔誠的求知學者姿態，神靈認真看了他一眼，反倒覺得此子確實是個特殊之人。
難怪以非魂界選民之身，能夠鑽研出吞噬魂力本源之能。
“告訴你也無妨，從某種層面上而言，只要能夠吞噬轉化本源魂力，你也擁有得知所謂魂力傳承真相的權利。”
神靈緩緩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至高無上的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遙遠的神之國度傳來，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魂界真正的掌控者是我們這些隱秘不出的神明，我們才是真正的詭異本體，魂力與魂術的根源。”
神靈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手中魂力湧動，幻化成一幅幅畫面。
隨著他的動作，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染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那些魂力如同有生命一般，在他的手掌周圍跳躍、旋轉。
畫面中展現出了遠古時期，人類在這片土地上艱難生存，他們如同脆弱的螻蟻，在惡劣的自然環境和兇猛的野獸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他們在黑暗中瑟瑟發抖，對世界充滿了恐懼。
直到神明出現，那是如同太陽般耀眼的存在，神明們的身影高大而威嚴，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改變世界的力量。
神明賦予了人類魂術，那是一道道如同流星般璀璨的光芒，飛入人類的腦海。
人類開始有了通往超凡的道路，他們的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焰，逐漸強大起來。
然而，這背後卻是神明們的陽謀。
“世上永遠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神靈的賜予，也同時標註了它的價碼。”
“魂師們開始修行，在吞噬殺戮中獲取魂力，成為超凡的存在。而在強大自身的同時，作為魂力本源的我們，也會獲得其中的部分精純魂力。”
許凌明白了，難怪之前在做研究時，總是發現魂師們對魂力的轉化率過低，存在大量流失。
本以為是正常修行轉化的損耗，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像系統一樣，幾乎能做到完全轉化。
原來是這些所謂的神明，在中間吃差價，賜下魂術的修煉法門便可利用億萬魂師吸取魂力，當真是一本萬利。
這生意好做，比他利用仙府人族種植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