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會經常私下裡商量劇情。
吃過飯後, 沈禾上了沈叢的車。
“二哥, 你怎麼又換車了?”
沈叢說:“劇本的錢結了, 換輛新車玩玩, 也不貴, 就小一百萬的樣子。”
沈禾感慨果然沈家人個個都是燒錢的主, 她問:“以前那一輛呢?”
“在車庫裡。”似是想到什麼, 趁紅綠燈的時候, 沈叢側過身凝望著沈禾:“禾禾, 我給你找個司機如何?舊車放著也是放著, 不如給你用。你老是打車也不安全,萬一計程車司機對你見色起意,我和大哥想救你也來不及。”
沈禾無可奈何地說:“二哥!你們也不想想究竟是誰不讓我學車的?”
“你開車,我們不放心。”
沈禾:“女司機那麼多, 而且一般出車禍的都是男司機, 不見得馬路殺手就是女司機。”
“好了, 這事兒我們以前討論過的,我們沈家講究民主。”
沈禾扁嘴說:“你和大哥就佔了兩票,媽又不站在我這邊,這哪裡民主了!不行,我不要司機,我自己打車上下班就好了。反正紅昆和家裡都在同個區,打車花不了多長時間。”
沈叢說:“我擔心你。”
沈禾歪過頭,定定地看了眼沈叢,才說道:“二哥,我怎麼覺得你今晚有點怪怪的?你是不是不想我去學崑曲?”
“我如果說是呢?”
沈禾本來只是開玩笑的,聽到這句話,不由正襟危坐。
沈叢笑:“好了,二哥跟你開玩笑的,好好學,有人欺負你就立馬告訴二哥,二哥弄死他。”
徐京墨上週受邀去了北京大學開講座,命題是有關崑劇的傳承和發展。講座開完後,又與北京戲劇協會的理事商討了一個合作,整整一週幾乎每天都有兩個飯局,忙得腳不沾地。期間,他給沈禾發過幾條資訊,也打過幾通電話,然而沒有任何回覆。
週一早上,徐京墨終於結束一整週的工作,乘坐早班飛機回到上海。
“七爺!這裡!”
唐彬招手,又上前接過了徐京墨的行李,拎了拎,感慨:“七爺,您真是受歡迎,這一次票友們又給你送了什麼?”
“吃的,拿回去給青昆的人分了吧。”
此刻,唐彬才眼尖地發現七爺手裡還有一個白色禮袋,包裝頗為精緻,“七爺,我幫您拎吧。”
徐京墨拒絕:“不用,我讓你辦的事辦妥了沒有?”
唐彬一拍腦袋,連忙說:“七爺您吩咐的事我哪裡敢忘記,您去北京的第二天我就辦妥了,按照你的吩咐送過去了。”
徐京墨微微沉吟,確認了一遍:“是沈叢。”
“當然是沈叢,七爺您千叮萬囑不能送錯人,我怎麼敢送錯?放心好了,一切都做得偷偷摸摸,保證沈編劇發現不了事情是我們乾的。不過話說回來,那段錄音就算讓沈嘉知道了又能如何?不都是沈小姐的哥哥嗎?為什麼只能給沈小姐的二哥?”
徐京墨的神色有幾分寡淡,聲音亦是平淡。
“對付全明不用沈嘉出手,沈叢一人就足夠。沈嘉為人沉穩謹慎,做事滴水不漏,貿然送過去,不用一週他就能揪出你我的底細。”
兩人走出機場,唐彬開啟車門,說:“七爺要不要先回青昆一趟?柳團長現在在青昆,團長很關心你這次去北京交流的結果,晚上還定了餐館。”
“行,先回青昆一趟。”徐京墨靠在座椅上,微微闔眼,半晌又說:“晚上的飯局你替我去吧,我有事。”
唐彬瞄了眼包得嚴嚴實實的禮品袋,八卦地問:“七爺要去哪裡?”
徐京墨依舊閉著眼,說:“見一個想了七天的人。”
唐彬被肉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