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多少年才行?再說,她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元笙其實有她善良的一面,我不會像你一樣,去欺騙這樣一個女子。”張若塵道。
劫尊者急道:“這哪叫欺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都說她善良了,這樣的修為,這樣的美貌,這等女子,你難道不想與她花前月下,同枕共眠,一起聊一聊美好的未來?”
“太古生靈一直被困在黑暗之淵,這苦寒陰寒之地。你難道就不想幫一幫他們?你幫他們,是不是需要一個理由來說服外面那些老傢伙?”
“再說,禁約就要結束了!太古生靈如今充滿戾氣,一旦殺出黑暗之淵,絕對天下大亂。到時候,各方力量肯定會團結起來,一起鎮壓他們。”
“他們都得死!你能忍心看著她死?”
……
張若塵不知道劫尊者為何能說出這麼一大堆歪門邪理,繼續表明自己的立場,道:“曾經已經犯下過一些錯,不可能一錯再錯。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劫尊者道:“行,你說得對!就算她們恩將仇報,這麼對你,你也要像個男人大度,不與她們計較。錯的都是老夫!”
突然,劫尊者撕心裂肺的大吼了起來,雙手拼命捶打鐵籠。
“嘭!嘭!嘭……”
雖然修為被封,他力量依舊很強,打得能量漣漪一道道。
隨之,纏繞在他手腕上的黑色樹根的拉扯力量變強,浮現出雷電,將他雙臂劈的焦黑,甚至溢位血液。
但,劫尊者依舊癲狂的大吼大叫,將張若塵和池瑤驚住,不知道他意欲何為?
這是要強行掙脫出去?
還是說,要用這種自虐的方式逼張若塵妥協?
元笙站在木質的殿宇中,正研究地鼎。
鼎中封印著子仁鬼帝,不時會發出巨響。
“他真的如大長老所說,是在利用我,以達到前往無間嶺的目的?”
“可是,我前往荒古廢城和朝天闕,他不可能提前知曉。優曇婆羅花有可能在無間嶺,也是他在朝天闕中才推斷出來。”
元笙腦海中回想之前種種,從一開始的交手,張若塵其實就處在被動的局面。抓住她後,完全可以第一時間搜魂,但他沒有那麼做。
相比於閻無神,張若塵是真的一直在維護她。
而且,張若塵反覆強調過,他對太古生靈沒有敵意。
蓋滅進入地獄界的訊息,是張若塵告知的。在她同時對戰黃泉大帝和子仁鬼帝的時候,張若塵出手,鎮壓了子仁鬼帝,這其實是要冒極大的風險。包括後面,張若塵攻伐黃泉大帝,助她脫身。
如果……
如果真的從一開始,張若塵對太古生靈就沒有敵意,那麼,自己奪取了他身上的寶物,還將他關押,這算不算是恩將仇報?
看見被鎮壓的子仁鬼帝,元笙心中想到了許多。
若自己都無法明辨善惡是非,又如何去評定荒古之時萬靈對太古生靈的罪惡?
自己是高貴的太古生靈,不是邪惡的詭獸。
正是這時,元笙感應到了混沌神獄中的變故,於是,將張若塵的各種寶物全部收起來,消失在殿中。
“唰!”
神光閃爍,冷若冰霜的元笙,出現在混沌氣海中。
她探手向前,以空間之力,禁錮住發狂的劫尊者,繼而喝斥道:“劫尊,不用白費力氣了,你是逃不出混沌神獄的!等大長老鎮壓了蓋滅歸來,自會審判你們。”
劫尊者瞬間安分下來,道:“老夫的確違背了當年的誓約,讓簌殷苦等了十萬年,死不足惜。但他們兩個有什麼罪,你們憑什麼審判他們?”
“其中最沒有資格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