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楊夏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孟昭已經關了電視躺在了臥室的床上,蘇楊夏拿起手機看到顧時冶給他發了一條資訊,告訴他自己沒事讓他早點睡覺。
收到顧時冶發來的資訊,蘇楊夏的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來。
他順手給顧時冶回了個資訊就轉身走進了孟昭在的那間臥室。
“困了?”蘇楊夏走到床邊看著孟昭問。
孟昭睜開眼看著蘇楊夏:“沒呢,閉目養神呢。”
“上來吧。”孟昭往裡挪了挪給蘇楊夏讓開位置。
蘇楊夏繞著床走到了另一邊爬上了床:“我睡這邊,習慣了。”
孟昭轉過身看了看蘇楊夏:“冶哥睡外面唄?”
“嗯,他一直睡外面。”蘇楊夏撐著胳膊點了點頭。
孟昭壞臉上浮現了一絲壞笑:“楊兒,我很好奇,你倆做那種事兒到底什麼感覺?”
蘇楊夏推了孟昭一把:“你好奇幾年了吧。”
孟昭又湊過來:“那可不,我都好奇死了,快點說說唄。”
“你個直男好奇這做什麼呢。”蘇楊夏眯著眼睛看著他。
孟昭笑了笑:“就是因為直男才好奇啊,不是直男我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蘇楊夏看孟昭一副你不說我就不罷休的架勢,他頓了頓:“就是怎麼說呢,痛並快樂著吧。”
“痛,很痛嗎?”孟昭有些擔憂的看著蘇楊夏。
蘇楊夏湊近孟昭:“要麼你找個人試試。”頓了頓又道:“其實是不痛的,只是可能有段時間心痛所以覺得痛吧。”
“怎麼可能不痛,你六年前發燒那次...”孟昭說了一半就閉嘴了。
蘇楊夏眯著眼睛瞪著孟昭:“你?你扒我褲子了?”
孟昭點了點頭:“嗯,那會護士說你有炎症,我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所以沒辦法。”
“你得謝謝我,我跟醫生說你只是痔瘡發炎了,不然你那個燒根本退不下去。”孟昭有些尷尬的看著蘇楊夏。
蘇楊夏拍了拍孟昭的肩膀,嗤笑了一聲:“昭啊,我在你面前真是一點臉都沒了。”
“在我面前還要什麼臉,臉留著給別人吧。”孟昭撥了撥蘇楊夏的劉海。
“楊兒,你真不疼嗎?疼的話跟冶哥好好溝通下,我感覺他有點太兇了。”孟昭一本正經的對蘇楊夏說。
蘇楊夏抬著下巴笑了笑:“真不疼,用你的話說,可得勁了。”
“你這睡衣質量看著是真高階。”孟昭抓著蘇楊夏的衣角搓了搓,又湊過去看了看。
“你用的哪一瓶沐浴露?”孟昭湊的近,蘇楊夏聞到了顧時冶那個款沐浴露的味道。
“就還剩一半兒的那個,木質香好像是。”孟昭抬起頭扯了扯睡衣的領子聞了聞。
蘇楊夏點了點頭:“你挑了個最便宜的,我還給你開了瓶新的。”
孟昭身子躺平腦袋枕著胳膊笑著說:“沒開過的我可不敢用,誰知道是啥呢。”
“你說六年前咱倆也是一張床上這麼睡著的,睡了好幾個月呢。”孟昭感慨的說。
蘇楊夏也躺下來看著天花板:“嗯,那段時間辛苦你了。”
孟昭側過頭看著蘇楊夏:“咱倆不說這話,見外。”
“昭,這輩子有你這個朋友,是我的福氣。”蘇楊夏側過頭看著孟昭的眼睛認真的說。
孟昭看了看蘇楊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有你這句話,我十幾年的打沒白挨。”
“還記著呢,那都是玩呢,哪次給你踹疼了。”蘇楊夏笑了笑。
“是,你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就是因為你總打我,學校裡才那麼傳你,還說我有什麼把柄在你手裡,還有什麼你手裡肯定有我的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