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痛。
“人夫感,他們說我有人夫感。”顧時冶笑著看著蘇楊夏。
蘇楊夏搖了搖頭:“沒有,你有爹感。”
沈煜噗嗤一聲沒忍住笑出了聲:“嗯,這個好像更貼切,確實很爹。”
“今天真的辛苦你們了。”蘇楊夏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沈煜和李鳴凡。
李鳴凡勾著唇擺了擺手:“我是小冶他哥,還是好兄弟,旁邊這個,拿工資的,有什麼辛苦的。”
李鳴凡拍了拍沈煜的肩膀:“是不是啊,這位優秀員工。”
沈煜煩躁的拍開李鳴凡的手:“我哥沒被你煩死真的是上輩子積了德。”
蘇楊夏看了一眼床頭櫃的流蘇檯燈:“顧時冶,這個檯燈要帶走嗎?”
“嗯?你想帶的話可以帶走。”顧時冶看了一眼這個熟悉的流蘇檯燈。
蘇楊夏點了點頭:“嗯,那帶上吧。”
其實蘇楊夏想帶走這個檯燈,是為了警告自己,今天差一點就失去理智,居然想拿這個檯燈去砸顧時燁,差點釀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他要把這個檯燈放在自己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時刻提醒自己遇到事情要理智,只有自己好好的顧時冶才能好好的。
蘇楊夏今天才突然意識到,他跟顧時冶已經不可分離的粘連在了一起,包括兩顆跳動的心臟也已經在無形中糾纏在一起。
他和顧時冶之間,但凡有一個人出了任何事情,另一個人是無法獨活的。
顧時冶是蘇楊夏的道德邊緣的底線,而蘇楊夏也是顧時冶道德邊緣的底線,只要他們兩個人,牽好自己手裡的那一根線,兩個人就可以平平安安的生活。
即使路上荊棘滿地,阻礙重重,蘇楊夏和顧時冶也會牢牢的牽住彼此的那根繩,一起越過那片荊棘叢林,衝破萬重阻礙去往心中最美好的城堡。
顧時冶是蘇楊夏心中那座美麗的城堡中,優雅完美的高貴的王子,而他是追隨著王子前行的火烈鳥,他的一生只為了追逐顧時冶的腳步。
“走吧,寶貝。”顧時冶扶著蘇楊夏站起來。
顧時冶看了一眼被弄亂的房間:“我會找人來收拾的,我有找人固定來打掃。”
“嗯。”蘇楊夏喃喃了一句,他今天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出來了,這裡很乾淨,一看就是經常有人來打掃。
三個人開啟門走出客廳的時候,發現顧時燁已經離開了,門還大開著。
顧時冶看了看被撞歪的茶几和倒地的垃圾桶,他想顧時燁一定是在意識清醒的瞬間倉皇而逃的。
下樓的時候蘇楊夏抬腳還是有一些站不穩,最終還是在顧老爹的堅持下,被強行背下樓。
來的時候是沈煜開的車,沈煜感覺今天的車開的很累,來的時候因為著急,方向盤握的特別用力,一路上時間又趕,想開口問問李鳴凡,能不能幫他開回去,又覺得難以開口。
李鳴凡體貼的主動坐到了駕駛座,讓沈煜坐到了副駕駛休息,還貼心的給沈煜繫上了安全帶。
“多跟你哥說我幾句好話。”李鳴凡看著沈煜笑著說。
沈煜瞥了李鳴凡一眼就閉上了眼睛:“我哥快三十了,不是十三。”
四個人連夜開著車趕回了A城,李鳴凡開著車先把顧時冶和蘇楊夏送去醫院急診,處理了下蘇楊夏滲血的紋身傷口。
等顧時冶和蘇楊夏從醫院出來後,沈煜開著車先把李鳴凡送回了家,又把顧時冶和蘇楊夏送回到家。
沈煜開車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了,他三下兩下快速的洗了個澡,掀開被子就鑽進了被窩。
一想到明天上班,要去公司給顧時冶‘擦一堆屁股’沈煜心煩的在床上繃直身子,煩躁的來了個鯉魚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