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等他接受完處分休息的時候,再讓他陪你玩兒,好不好?”
然而,孟煩了卻忘了,對於孩子來說,道理往往是沒有用的。雷寶兒只知道,他的爸爸正在受苦,很辛苦,媽媽也很心疼。作為一個小男子漢,他要和爸爸一起承擔這份痛苦。孟煩了勸說無果,只能無奈地回去向團座報告,希望能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嘿,多爾袞都搞不定的事情,居然被迷龍這小子給搞定了?”孟煩了心中暗自感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這場看似簡單的懲罰,卻悄然間在父子間架起了一座橋樑,讓兩顆原本疏遠的心,慢慢地靠近了。 陳浩聽聞之後,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彷彿被投入了一顆石子,心湖泛起層層漣漪。以迷龍如今的身價地位,那些待字閨中的少女們怕是要排著隊,擠破門檻也要嫁入他家門。搞定一個經歷過風雨的二婚女子,對他來說或許只是小菜一碟,但要讓一個稚嫩孩童的心田,生根發芽,喊他一聲“爸爸”,這無疑是場艱難的戰役,堪比攀登峭壁。
陳浩雖在心底暗暗搖頭,不太看好這場情感的博弈,卻也懶得插手,只當是一陣風吹過,不留痕跡。這小傢伙突然間的挺身而出,莫不是在幻想著,以自己的微薄之力,能為父親撐起一片天?
陳浩沉默片刻,宛如古老石磨緩緩轉動,最終搖了搖頭,語氣堅定:“軍法如山,不容私情摻雜。犯了錯,便要承擔後果,豈會因孩童的懇求,便輕饒了他?”
孟煩了在一旁,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憂慮:“團座,讓這孩子孤零零地站在烈日下,實非明智之舉。孩童體弱,萬一中了暑氣,可就麻煩了。”
陳浩眉頭一挑,目光如炬:“訓練場是鐵血之地,非軍中人士,不得擅入。你速去將孩子的母親找來,讓她領走便是。”言罷,他又隨手添了一筆規矩,將家眷也列入了禁止入內的名單,如同築起了一道高牆,將溫情與冷酷隔絕。
孟煩了未曾料到,這一小事竟成了引爆新規矩的火星,又添了一條鐵律。迷龍雖未能減輕懲罰,但當他看到雷寶兒那稚嫩的臉龐上,閃爍著願意喊他“爸爸”的光芒,心中那份同甘共苦的溫暖,足以讓他心滿意足。
於是,他吩咐人去請來了上官戒慈,將雷寶兒從訓練場的邊緣,溫柔地牽回了家的港灣。雷寶兒一步三回頭,眼中滿是不捨,卻也漸漸明白了,成長的路,總要學會放手。
孟煩了作為副官,緊隨陳浩與一眾智囊,踏上了前往新建空軍訓練中心的征途。那裡,噴氣式戰鬥機與轟炸機如同鋼鐵巨獸,已傲然挺立。他們預定的隊伍,是一個戰鬥機中隊與一個轟炸機中隊,各二十四架飛機,如同兩支展翅欲飛的雄鷹,蓄勢待發。
前兩日,中高層將領們被集體召集,觀看了戰鬥機和轟炸機的實戰演練影像。那震撼人心的場景,無需多言,只需一眼,便能感受到那股足以顛覆戰局的力量。
從那些冰冷的資料中,可以預見,一旦戰鬥機中隊訓練成熟,投入實戰,整個緬甸的天空都將屬於他們。日軍的飛機,一旦升空,便如同靶場上的靶子,絕無倖免。即便是日軍引以為傲的零式戰機,在殲六面前,也只能黯然失色。噴氣式與螺旋槳,猶如時代的分水嶺,將戰爭推進到了一個新的紀元。
這不僅僅是技術上的飛躍,更是戰爭形態的根本變革。坦克與騎兵,雖同為戰場上的利器,但效能之差,猶如天壤之別。日軍的飛行員,即便經驗豐富,也難以彌補這代際之間的差距。因為,時代的車輪,已經滾滾向前,無人能擋。 在蒼穹之巔,戰鬥藝術被重新定義之後,轟炸機中隊彷彿擁有了穿越大地枷鎖的羽翼,它們優雅地掠過山脈與河流,直擊敵巢的心臟——那些至關重要的指揮中心與戰略要地,將它們化為一片片歷史的塵埃。提及此等威力,不妨遙想那被日軍轟炸機群蹂躪至滿目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