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靠近。
白也不知如何是好,畢竟他總要離去。
房間裡的氣息靜默了片刻,很快被毫無徵兆地打破。
房門被砰地開啟,隨後是一道熟悉的女音:“蘿蘿!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我的天臉上這些傷口疼不疼還有你的頭髮——!”
江逢月雙目發紅:“對不起爹爹孃親在開會——開會開會,成天只知道開會!那群老古董——對不起,若不是你雲衡師兄和駱師兄前來告知,我們還不會知道這件事。”
秦止蹙眉:“我這裡有些傷藥,不妨拿去擦擦。”
好傢伙。
伏魔錄暗自腹誹,它算是發現了,劍聖很難從表情上看出喜怒哀樂,但有一點毋庸置疑,但凡這位稍微有點情緒波動,就會急得忘記倒裝句。
門邊的楚明箏笑笑:“師父莫要擔心,蘿蘿只受了輕傷,修養幾日就好。”
“明箏——”
江逢月一頓,旋即笑意更深:“你還治好了小師姐的毒,我家蘿蘿怎麼做到的?”
萬幸萬幸,這孩子曾經不愛說話,總躲著她和明箏,尤其對明箏,露不出一個笑臉。
她一直覺得這兩個孩子合不來,今日卻聽明箏說,蘿蘿為給她送上解藥,冒了無數魔氣與妖藤的襲擊。江逢月驕傲欣慰之餘,難免生出更多的心酸。
她女兒比想象中更優秀,也更加勇敢。
“我從書上找到的,想著煉丹試一試。”
秦蘿被看得不好意思,眼睫往下垂了垂:“小師姐也很好,是她最後保護了我們。”
江逢月摸摸她腦袋。
“不過今日之事,實乃兇險萬分。”
駱明庭見她無恙,笑著鬆了口氣:“我們都很擔心,尤其是你雲衡師兄,聽罷訊息虎軀一震,當場摔碎一個茶杯,拖著我那叫一個馬不停蹄。”
“駱明庭!”
雲衡振聲:“你莫要汙衊好人!”
“喲,這就‘汙衊好人’,你慌啦你慌啦。”
駱明庭笑:“是真是假,某人自己心裡清楚。順便蘿蘿啊,教你一個成語叫‘慌不擇言’,就你雲師兄方才這樣。”
駱明庭。
賤人!
食鐵獸哼哼唧唧別開腦袋,目光一晃,悄悄看了看秦蘿。
他是當真沒想到,她會把歸一蓮煉成丹藥,毫不猶豫塞給楚明箏。
在他和許許多多人心裡,秦蘿堪比頑劣不堪的代名詞,和身邊所有人的關係都十分糟糕。可隨著與她日復一日的接觸,雲衡卻隱隱覺得,似乎並不是這樣。
最起碼,把百年難得一見的靈藥送給別人,這一點他自認很難做到。
“這隻狐狸也是命大,落進那種地方,居然還能撿回一條命。”
駱明庭逗不了雲衡,把注意力停在秦蘿懷裡的小狐狸身上:“嗷嗷怎麼沒精打采的?”
一想到秦蘿還在旁邊聽著,白也猛地抬頭。
不要!叫他!嗷嗷!
江逢月探頭探腦:“嗷嗷?”
駱明庭迅速接話:“就是它的名字,雲衡起的。”
“哦——”
女修眉眼彎彎,用最無辜的語氣說出殺傷力最強的句子:“和咩咩一樣啊。嗷嗷咩咩,挺好。”
雲衡和剛低下腦袋的白也雙雙抬頭。
閉嘴吧求您!
“好久沒見到咩咩了。”
聽見大熊貓的名字,秦蘿有些喪氣:“可是咩咩不讓我們抱,也不讓我們摸。”
呵。
雲衡眸色微沉。
小孩就是小孩,難道不懂“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麼?像那隻狐狸軟軟趴趴,伸手就能碰到,摸它有什麼好玩的?就這小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