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祭拜外婆,沒想和你有什麼瓜葛,你讓開,要不然我喊保安了。”
“嘁,這麼多年都不見你回來,還當是多孝順呢,還不是養了一個白眼狼,我爸對你這麼好,還不是半點都沒有得到,真是諷刺。”
“我是不是白眼狼關你屁事,你給我滾!”多年未見,林鴻暉還是這副樣子,讓雲傾看著就作嘔,再見到他,就讓她想起了當初的不愉快。
“你脾氣倒挺大的,跟我回去,回去見我爸,現在你有錢了,發達了,不用報答我爸嗎?”林鴻暉說著就要去握雲傾的手。
雲傾往後退,退到了一個懷抱裡。
“你是誰?”楚曜握住林鴻暉的手腕,使了力氣。
“我是誰關你什麼事,你放開我。”林鴻暉被楚曜捏的手骨都在疼。
“你動我太太,不關我的事關誰的事?”楚曜連衣服都沒有穿,聽到爭執聲披著浴袍出來了。
“嘶,你放開我,原來你都結婚了,傍大款了啊,啊——”林鴻暉的臉都扭曲了,他的手被彎折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楚曜下了狠手。
正在這個時候,大堂經理帶著保安上來了,“不好意思楚先生,請問是否有什麼麻煩?”他們是可以看見走廊上的監控,而且這裡是貴賓套房,更是要時刻注意,他們發覺不對勁就上來了 。
楚曜鬆開手,把人往後推了一下,拍了拍手,眼神陰冷,“貴司的工作人員是否沒有進行過培訓,對客人動手動腳就是貴司的禮貌?”
“是是,我們一定吸取教訓,很抱歉打擾了您和夫人的入住體驗,再次表示歉意。”能住得起貴賓套房的客人,大堂經理哪裡惹得起,連連道歉,怒瞪了林鴻暉一眼,“你還不趕快下去。”早知道會得罪客人,怎麼敢要他。
“哼,林傾,好樣的,我家當初白養你了。”林鴻暉的手疼的不行,不敢再和楚曜打,而且這個工作已經是到處找人託關係進來的,不想得罪經理,轉身離開。
隨後大堂經理再次表示歉意也離開了。
合上門,楚曜攬著雲傾進去,“是你舅舅的兒子?”
“嗯,沒有想到會遇到。”雲傾有些失神。
“你是不是傻,不知道喊我嗎?”楚曜戳了戳她的腦袋,“他那麼大一個塊頭,你一個女孩子怎麼攔得住 。”
“我又沒有想到是他。”
楚曜接過雲傾手上的外賣,“你和他有恩怨,見到的時候就該多個心眼。”
“嗯,不過被他知道了,那我們要不要去拜訪舅舅?”
待會林鴻暉回家,肯定會和舅舅和舅媽說的,如果不去,不知道舅舅會不會多心。
“你想去我們就去,又不是怕他,咱們就去看看舅舅,其他不想看見的人就當看不見。”
“好。”雲傾笑了笑,她已經不是過去的她了,也不用顧忌太多,就是去看看舅舅,待一會就走了。
但沒有準備的遇上林鴻暉,又被他奚落了一番,晚上雲傾莫名的夢到了小時候的事,夢到被舅媽罵,她膽子小,又寄人籬下,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向來很少開口。
這些事她也不敢和別人說,如果說了,別人一定以為她很包子,不會反抗,可是一個寄人籬下的人,要多大的勇氣才敢反抗啊。
誰不想做一個遇到事就積極反抗,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是很多人,並沒有這個資本。
好在,現在她有了,她可以不用怕舅媽,不用怕林鴻暉,有人會護著她。
楚曜被她的低聲啜泣聲吵醒,猜想她是做噩夢了,柔和的拍了拍她的背,低聲說著話哄她,直至她再度恢復安靜的睡顏。
楚曜攬著她,在她額間落下一吻,輕輕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