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淑已經離家兩個月了,確實有些想念孩子們了。
“有,媽你幫我看看那邊有沒有祛疤的藥膏帶一支回來。”雲傾手上和膝蓋上的傷口結痂挺久,快要脫落了,他怕留下疤痕會讓她傷心,這幾天都查過哪種好,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摔哪了嗎?怎麼要這個?”衛淑緊張起來,兒子長這麼好看,可不能留疤啊。
“不是我,是我一個同學,因為我不小心摔了我一跤,我過意不去。”
“哦,這樣啊,那你應該找你小叔啊,你小叔不是做藥業類的嗎?讓他幫忙問問,我也不知道哪種藥好,萬一給人家用壞了怎麼辦?”
“也是,我給忘了,那我待會找小叔。”楚曜蹭了蹭額頭,真是笨啊,有小叔不問找別人。
“好的,那還有其他人要買的嗎?”
“不用,家裡都有,我週日開家長會,你有時間去嗎?”他的家長會每次都沒有人去,連老師都習慣了。
“有啊,我在家裡待半個月呢,正好去給你開家長會,這次期中考試多少分啊?”
“739。”得知這次老媽會去開家長會,楚曜的嗓音都輕鬆了起來,也難得帶著點自豪的神態。
“不錯啊兒子,厲害,老媽為你驕傲,那早點休息,我大概明天下午到家吧。”
“好。”
掛了電話,楚曜翻出小叔的聯絡方式,打了電話過去。
對方傳來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喂,這都幾點了,打電話幹嘛,不知道你小叔我夜生活剛剛開始啊,打擾我找你嬸嬸。”
“小叔,我七歲的時候你就說要給我找小嬸嬸,現在我都十七了,小嬸嬸的影子都沒看見。”楚曜毫不留情的戳他傷口。
“咳咳,臭小子,沒大沒小,有什麼事,說吧。”楚奕澤揉了揉額頭,大晚上的戳人傷疤,那是侄子該乾的事嗎?
“小叔,幫我找幾種去疤痕的藥膏,要最好的,越快越好。”
“怎麼了,你那臉摔了也摔了,反正也磕磣,不如我的俊逸。”楚奕澤和楚曜差了十歲,所以不像長輩,更像兄弟。
楚曜:“小叔,你摸摸你自己的臉,都比城牆厚了。”
“去你的,給誰用的,男的還是女的?”
“女生,去疤也分男女嗎?”楚曜不懂這些。
“不分啊,我這不是打聽打聽,怎麼著,找著侄媳婦了?”楚奕澤的聲音極其欠揍。
楚曜:“……”
“小叔,我得睡覺了,我還是學生,沒有夜生活,你悠著點,小心奶奶知道了。”多和他說幾句,楚曜怕自己的褲衩子都被他扒出來,楚奕澤玩的精。
“哼,知道了,少向你奶奶告狀,什麼時候要?”楚奕澤現在正在被催婚的階段,聽見老媽的名字都打哆嗦。
“越快越好,最好是週五之前給我。”這樣週六就可以給雲傾了。
“行,等著吧。”話落楚奕澤就把電話掛了。
楚曜端起紅酒一飲而盡,轉身進了房間。
*
星期三學校開聯考表彰大會,還安排了幾個人演講,理科這邊就安排了雲傾和楚曜。
雲傾之前在明城也時常參加,本來也不會緊張,只是這次和楚曜一起上臺,倒無端的生起一絲壓迫感。
“楚曜,你詞都背熟了嗎?”老師之前就讓兩人寫一份稿子,然後背熟,到時候在臺上才好講,也是怕太緊張會卡殼。
“沒寫。”楚曜揉了揉眼睛,有些困,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你確定不會卡殼嗎?”雲傾深吸了一口氣。
“雲傾,你大概不知道曜哥是幹什麼的吧,他每年都參加公司尾牙宴,和一眾商界大佬來往,這樣上臺講幾句官話他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