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龍崽親近。
龍崽眼睛縮成豎瞳,嫌棄地抬爪攔住想與自己貼貼的二黑。
瓦尼塔斯沒龍崽反應快,頭上頂了一隻大黑,右肩站了一隻小黑,為阻止本丸付喪神逃跑,只能邁腿擋在門口處。
“不說清楚就別想跑了嗷。”
本丸付喪神耷拉著一張小臉,“……我要是說對君尋先生沒什麼的話,你們會信嗎?”
瓦尼塔斯微揚下巴,彷彿在說“你猜我信不信?”。
“就是知道你們不信我才不說的,”本丸付喪神苦笑,無奈地看他們,“總之大黑它們的願望對君尋先生不會有任何影響,它們只是想要更快實現而已。”
“不好意思,我們也想知道,方便讓我們聽嗎?”藥研藤四郎舉起手插口道:“我想知道和我猜的是否一致。”
“藥研你也知道嗷?”
瓦尼塔斯詫異地看他。
“只是有個模糊的猜測罷了。”藥研藤四郎笑笑,上前示意瓦尼塔斯頭頂的大黑飛到他的手裡。
大黑對藥研藤四郎的示好視若無睹,甚至還有些討厭地叨了他一口。
“大黑,不要這樣。”
五虎退見狀,連忙按下藥研藤四郎的手,心疼道:“藥研哥你也是的。明知道大黑不喜歡你,還總是湊過去被啄,看,手又留痕了吧?”
“我沒事。”
“藥研哥,好奇怪,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大黑它們不喜歡你。”
“是啊,誰知道呢?”
藥研藤四郎收回手,意味深長地看本丸付喪神。
他正轉過身吹口哨,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歐皇四一
啊——
淒厲的叫聲在本丸迴響,隨後響起的還有一道響徹雲霄的龍吟。
連遠在鍛刀室的幾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是誰在慘叫?”
剛戴好潔白頭巾準備鍛刀工作的狐之助急急忙忙跑出來,不安地看周圍搖晃的建築,瑟瑟發抖:“我感覺鍛刀室都要塌了……”
“哈哈哈,很明顯是本丸那傢伙惹到龍崽了,狐之助你沒來之前就有過幾次了,不用擔心。”
三日月宗近看了眼撲簌簌往下掉灰的屋頂,沒有太在意,甚至還有閒情調侃道:“看這激烈動盪的情況,也許同時還惹到了瓦尼塔斯。”
“是麼?”
四月一日想起本丸付喪神那張開口說話就讓人頭疼的嘴,無奈地笑了笑,“看來我沉睡的時候錯過了很多有趣的事情,等忙完後與我說說?”
“樂意至極。”三日月宗近點頭,有些擔憂地望著四月一日,“不過您確定沒問題嗎?雖然是我們的請求,但您多休息幾天會好點吧?”
“不用,現在就可以。那種等待的心情我能感同身受,如果能早一點就早一點。”
四月一日接住狐之助遞過去的兩張鍛刀的委託符,彎身溫柔地捏了捏狐之助的尖耳朵,笑道:“待會要辛苦你了。”
“不、不用客氣~”狐之助悄悄抖動尖耳朵,聲音裡透露出無法掩藏的愉悅。
四月一日仔細端詳委託符,好奇道:“只有兩張委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