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秦川收回視線長舒一口氣,甩了甩手上的鮮血。
那些董事神經緊繃,生怕秦川下一秒再度爆起傷人。
“秦sir,他他你。”羅布臉上帶著一絲焦急。
他真沒想到會是這個後果啊。
貝克萊死了!那不是天塌了嘛。
整個工部局的人都會接受調查。
總領事死了,可不是他一個工部局總董就能壓下去的。
秦川瞥了眼羅布,不慌不忙的從張賽手裡接過手帕擦了擦手。
隨後張賽懂事兒的點上一支雪茄遞上。
抽著雪茄,秦川擺了擺手。
張賽會意從懷裡掏出三根針管,腎上腺素,秦川之前抽到的醫院裡就有這玩意兒。
取下針帽,隨後一針紮在貝克萊身上。
等了一會兒沒反應,張賽又連扎兩根!
三支下去,原本出氣多進氣少的貝克萊總算是哼唧了兩聲。
秦川用手帕包著將菸灰缸撿起,蹲下身子:“羅布以後一直是工部局總董,有沒有意見。”
“沒沒有。”極其微小的聲音從貝克萊嘴中傳出。
秦川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鬼佬,不挨頓打,都不知道痛的。
“租界我要插一手,以後淞滬警察廳入駐租界,淞滬警備司令部將接管租界一切軍事部署,有沒有意見!”
“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或許是腎上腺素起效果了,貝克萊的狀態越來越好,聲音也清晰了起來,不看他那張血肉模糊的臉,還以為是個沒事兒人。
“我問你有沒有意見!”秦川將菸灰缸高高舉起。
“沒沒沒沒沒有!”貝克萊連忙道。
秦川這才作罷,將菸灰缸隨手丟到一邊,站起身來:“羅布當這個工部局董事,你們有沒有意見。”
秦川看向一眾董事。
“沒有沒有!”眾多董事搖頭道。
“那就沒事咯。”秦川抬手道。
“沒事了沒事了!”
“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發生第二遍,明白嗎?”
“明白明白!”一眾董事點頭如搗蒜。
秦川收回視線看向地上的貝克萊,眾多董事則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怎麼?還不走,等我請你們吃飯啊?”轉頭看向沒有動作的董事們,秦川皺眉道
“沒沒有。”眾多董事,爭先恐後的朝著會議室外走去。
“等等!”秦川 又開口將他們叫住。
剛走到門口的董事們,臉色一僵停在了原地。
“今天的事情,誰傳出去一個字,你們都得死!”
“我不想浪費精力去查是誰傳出去的,只要外面有風聲,都得死!”秦川笑眯眯的說道。
“明白明白!”
秦川抬手擺了擺,眾人如釋重負,連忙跑出了會議室。
“秦sir,是不是玩的有點過了。”羅布走到秦川身邊小聲說道。
他現在都不敢想,以後他怎麼在工部局立足啊。
自己的頂頭上司,被打成這逼樣了,原因還是因為他這個下屬。
這多尷尬啊,他以後怎麼面對貝克萊。
“你什麼意思?我親自帶人來給你撐腰,你這也不行,那又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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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非要我掏錢把火車站賠給你是不是啊!”秦川手裡夾著雪茄指著羅布。
“總董事這個位置,你不幹,有的是人幹!”
“不是,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