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狀元樓的烤鴨和煎爛拖鵝可是早有耳聞,也在樓外吸了好幾天的香味。
皇帝對這兩道菜也有耳聞,而且他也聞到了香味,一坐下,他直接就點了這兩道菜。
王又根據他的喜好點了幾道狀元樓的招牌菜,讓夥計退下之後,才和皇帝一起看向潘筠,「你真會算命?別是和街上那些算命先生一樣胡,只撿好聽的話說,或是見我們有錢,就說我們將有血光之災什麼的騙錢吧?」
潘筠就衝倆人伸手,「要算命,一人一文錢,絕不多收。」
她道:「就一文錢,還不值當我騙吧?」
皇帝就跟曹吉祥要錢。
曹吉祥將錢袋子整個交給皇帝。
皇帝從裡面拿出一文錢來,並未給潘筠,而是問道:「一文錢,是可以問有關於我的無限個問題,還是隻能算一個問題?」
「算一個。」
「好,」皇帝也不扭捏,直接把一文錢放在她手上,卻指著一旁的薛韶問道:「你算算他是什麼人?」
潘筠:「他姓薛,河東人氏,今年進京趕考的考生。」
王驚住了,「你們之前認識?」
皇帝也驚了一下,卻很快反應過來,道:「傻子,你剛才叫他薛兄了,他又給你寫過文章,她就猜出來了。」
潘筠:「京城外地的書生很多,文章寫得好的書生也很多,朱大公子不問問薛公子,他真的是河東來的考生嗎?」
皇帝就看向薛韶。
薛韶頜首,「薛某的確是河東來的考生。』
皇帝依舊不信,一旁的王還在驚歎,「你怎麼知道我大哥是朱大公子?」
潘筠道:「因為你姓朱,而你叫他大哥。』
王張了張嘴,半響說不出話來,「所以你這不是算的,都是----都是聽出來的?」
潘筠道:「相術,最緊要的就是耳聽目明。」
「豈不是心思細膩一些的人都可以給人相面了?」不說王,皇帝都有些失望,「看來這相面之術也不過如此。」
潘筠:「那我們就來談一些不一樣的。」
潘筠目光如電的看向皇帝的臉,幽幽的道:「我要是說公子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是貴中之貴,你一定之以鼻,畢竟,這樣的話你聽多了。」
皇帝不置可否。
「那我們就說點實際的,」潘筠道:「公子你有一份很大的家業,但外憂內患,你看似當家做主,卻許多事情不能順從心意,眉宇間常見憂愁。」
「公子,將來,你會失去這份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