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嘲諷柳無邪的那些人,紛紛閉上了嘴巴了,像是吃進去一個臭鴨蛋。
那種滋味,不言而喻。
慕容儀眼神之中,散發出一道精光。
“這不可能,是不是搞錯了,看他歲骨還不到二十歲,怎麼可能引起天地共鳴。”
很多人不服氣,認為這只是巧合。
一手好字,需要長年累月不斷的錘鍊,而非一朝一夕之功。
這跟修煉武技一個道理。
沒有人可以在一天之內掌握一門極其高超的武極。
書法也是如此。
“可能他走了狗屎運吧!”
不得不承認,柳無邪書寫的時候,絕對有一代大師風範,整個人沉寂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臉上表情不再是青澀,而是一抹凝重,像是老成持重的長者。
當最後一個字落下,環繞在柳無邪身邊的那些氣流,瞬間化為霧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柳無邪渾然不覺,輕輕的放下毫筆,他的詩詞寫完了。
大部人詩詞都已知曉,經過慕容儀點評。
只剩下寥寥幾人,還未公佈。
“慕容姑娘,還請指點一二!”
白止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詩句,伸手一拋,漂浮在空中。
相隔數千米,利用神識都能看到一清二楚。
岸邊那些人遲遲沒有離開,越聚越多。
“君問歸期未有期,洞月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周圍那些人逐字逐句的念出來。
聲音很大,傳遍畫舫每一個角落。
“好詩,真是好詩啊!”
不論是畫舫,還是洞庭湖邊,都在讚歎這首詩。
不論是人,還是景,形容的非常貼切。
尤其是第一句,隱含的詢問慕容儀,兩人什麼時候才能相會,第二句更是以洞月湖為題,天空又下起了濛濛細雨。
此刻正是秋天,湖水上漲,正好印證了洞月夜雨漲秋池。
第三句更是擺明了心跡,何當共剪西窗燭,這是雙休雙飛的意思啊。
最後一句則是押韻,一起賞景賞雨。
今晚大多的詩句,基本都是像慕容儀表白。
如此絕世佳人,加上神秘的一品軒,誰能娶到,豈不是可以跟十大宗門平起平坐了。
難怪這麼多人趨之若鶩。
一品軒背景強大,而慕容儀又是一品軒的主人,加上驚豔的容貌,沒有人能抗拒。
“白公子不愧是寧海城四大才子之一,寫的很好!”慕容儀連連稱讚,跟其他人相比,起碼他寫地不是很露骨。
“能入慕容姑娘的法眼,是我的榮幸!”
白止微微彎腰,漂浮在虛空上的詩句,落在慕容儀的桌子上。
如果收下,代表接受他的愛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