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舒墨去了,親眼看著齊竹月挽著顧修鐸的手臂,笑顏如花地向所有來賓介紹著她的意中人。
「這位是顧修鐸,是我男朋友,也是我未來的老公哦」
顧修鐸立馬糾正:「只是朋友,應邀參加妹妹的生日會,大家請自便。」
對顧修鐸的不識風趣,大家都表現得習以為常。
舒墨趁亂路過一簇簇八卦人,聽了一耳朵關於顧修鐸的黑料。
其中真假還需求證,真正讓舒墨在意的是,齊哲言說顧修鐸的床伴沒斷過是怎麼回事?
回想起顧修鐸在床上折磨他的手法,好像也確實不像是沒什麼經驗的樣子。
大概是覺得自己十拿九穩,齊竹月沒有時時刻刻纏著顧修鐸,放任他在二樓樓梯口附近打電話。
舒墨就這麼直直走過去,在齊哲言跟他說完話後才出現。
顧修鐸看到舒墨的第一反應是慌亂,不知想到什麼又鎮定下來,「舒墨,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有人邀請我,我就來了。」
顧修鐸沒問是誰邀請的,舒墨也沒解釋。
舒墨站在一人高的綠植後面,神色莫辯,「顧修鐸,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有人跟我說,你床伴沒斷過,你不解釋一下嗎?」
顧修鐸詫異地抬頭望過來,神色卻在瞥見樓梯口時出現一抹不耐,隨即他掩飾了下去,「是,我就是床伴不斷,怎麼了?正常男人哪個不會有需求?」
不等舒墨反應,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女聲尖叫,齊竹月不顧自己穿著高跟鞋的腳,發了瘋似的跑過來抓住顧修鐸的胳膊,「修鐸哥,不是的,你之前跟我說你會潔身自好的,你只會跟自己喜歡的人上床!你怎麼會變,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樣還那些紈絝有什麼區別?」
顧修鐸好整以暇望著瘋狂的女生,眼底一片薄涼,「我什麼時候跟你說的這話?」
「初、初中。」
「是啊,那都多久之前了。再說了,我跟我喜歡的人才願意親熱,這件事有疑問嗎?沒有。」
顧修鐸悄悄將指間的未點燃的香菸丟進垃圾桶,譏笑地看向齊竹月,「你真是連你哥半點好都學不到,天天跟什麼雜七雜八的人都學了些什麼?都什麼了,你覺得我會是那種被爹媽按著頭商業聯姻的男人?笑話。」
顧修鐸帶著舒墨往樓下走,碰上皺眉上樓找妹妹的齊哲言。
齊哲言倒是對自家妹妹很有數,「抱歉,修鐸,竹月又給你添麻煩了。之前你這位朋友還擔心問我你會不會幸福,是我想當然認為你不會在意。聯姻這件事我會和爸媽重新談,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一下,竹月她是真的很喜歡你。」
兩行人就此錯開,舒墨和顧修鐸站在宴會廳的角落裡。
舒墨:「所以床伴是怎麼回事?齊哲言說他親眼看到你有很多床伴。」
「切……」顧修鐸毫不在意地耍酷,「他只是看到過我準備了很多避|孕|套,但他不知道一個沒用上。」
一句話把舒墨接下來的話都堵回去了。
舒墨捂著頭,有氣無力,「說得好,一會別說了。」
顧修鐸後來就轉身應酬了,舒墨擔心在場有生意夥伴認出自己,小心避開人群走到後花園透透氣。
今晚月色很涼,但落在被世俗瑣事焦灼的人類腦袋上卻很舒服。
舒墨閉眼放空,手機震動。
是鍾庭赫發來的夜景照片,鏡頭中那輪明月十分眼熟。
配文:【哥哥,我分享給你看州南的月亮,你在想我嗎?】
舒墨:【是不是又闖禍了?最近沒翹課吧】
兩個人你來我往地閒聊著,突然鍾庭赫不回訊息了。
舒墨本沒當回事,直到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