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ron,你可以走了。」舒墨冷聲道。
物業很快幫忙把壞掉的門重新裝了上去,顧修鐸一身狼狽站在客廳的陰影裡,舒墨抬頭,發現客廳的燈壞了。
顧修鐸慢慢說著:「舒墨,剛剛那個野男人說什麼?你不過就是放什麼?他什麼意思?」
「顧修鐸,你覺得我什麼意思?」舒墨盯著破舊的地板喃喃道:「我不過就是覺得當初『跟』了你的那段時間丟人,想要抹殺掉黑歷史,一雪前恥罷了,你覺得我還能有什麼動機呢?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還想問我什麼?」
顧修鐸一言不發,沉默許久,突然疾步上前攥住舒墨的手腕,「你變了,你沒有以前乖了。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不準跟其他男人走這麼近嗎?」
「可是我都談過5個男朋友了」,雖然只是給他們一個名義,舒墨連為那幾個人心動都不曾有過,想起這一點,舒墨就覺得良心不安,「你覺得我還會守著你當初的指令嗎?」
「會,你一定也必須遵守指令!舒墨,你知道我的,我會讓你聽話的。」
舒墨看著顧修鐸滿臉怒容,突然覺得這樣猙獰的神情不應該出現在他臉上。
顧修鐸應該像一隻小金毛或者薩摩耶一樣溫順,這樣才對得起老天給他的那張帥臉。
或許,要想馴服顧修鐸,需要先養只金毛或者薩摩耶練練手?
第8章 養狗進行
夜色很涼,舒墨晚上依舊點了碗米線。
「顧修鐸,你不開心能不能回到你的大平層?別站在這裡影響我吃飯好嗎?」
自從二人爭吵後,顧修鐸就跟犯了病似的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什麼。
舒墨忍了一下午實在忍不住了,他吃完晚飯就要走。
「你去哪裡?」顧修鐸終於說話了。
「去住大房子,你自己站在這裡發呆吧。」
顧修鐸追著舒墨跑出門,發現舒墨就站在門口抱胸看著他。
舒墨:「有意思嗎?你帶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讓我回憶起當初兩個人合租的點滴嗎?我都記得呢。」
舒墨扯著顧修鐸的手臂進了房子,又小心轉身將門反鎖,「學弟,我告訴你,別看這裡治安還不錯。聽說半年前,我們樓上那家進了小偷,最後主人家大人和小孩都被殺了!所以你以後回家,一定要記得反鎖。」
這句話,是3年前的舒墨對顧修鐸說的。
當時,顧修鐸跟家裡鬧掰了,有很長一段時間經濟出現問題,導致他只能像貧困生一樣半工半讀,十分辛苦。
那個時候他就住在舒墨租的房子裡,因為小區老舊,房租就800一個月,在這座城市的兩室一廳中已經是很低很低的租金了。
但顧修鐸依舊付不出來400塊,舒墨就讓他住小的那間,每個月交350。
舒墨做飯只能說吃不死人,但那個時候顧修鐸幾乎是靠舒墨的接濟才度過去的,後來顧修鐸經常下廚,廚藝只能說過得去。
很快,顧少爺的金融危機就過去了,他一頓飯就能吃800元,住的大平層更是價格高的離譜。
為了報答舒墨,顧修鐸將人帶在身邊「保護」。
逼仄昏暗的客廳中,兩個血氣方剛的人離得很近,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咫尺呼吸間,連同對方的氣味席捲入腹。
舒墨:「你是覺得我是因為你借住在這裡,才對你產生感情的?」
「總不能是因為我後來那段時間的驅使吧。」顧修鐸這個時候倒是有自知之明瞭。
舒墨沒有否認,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感謝顧修鐸後面那段時間名為「驅使」的「保護和提攜」。
可能在某些人眼裡,他舒墨是被顧修鐸包養了,但前期他們確實只是普通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