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周承弋雖然發現房觀彥眼神發直,反應還有些慢,顯然還不是很清醒,但物件都當著面提出邀請了,怎麼可能什麼反應都沒有。
他此刻微妙的處境正應了那句你饞他身子,你下賤;連他身子都不饞,你太監。
終究還是理智佔了上風,他閉著眼仰頭深深吐出一口白氣,彎腰一把將房觀彥扛在肩頭,在他臀部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帶著幾分警告,喝醉了酒盡愛招人,回去睡覺。
房觀彥被裹在披風裡掛在他肩膀上當真像一個麻袋,他歪了歪頭,突然掙扎的把手從披風中伸出在周承弋同一處地方拍出沉悶中帶著清脆的一聲響,黑夜裡聽的尤為清楚。
一聽就知道是個好屁股。
周承弋頓時整個人震驚僵住了,扭頭看著又乖巧下來的罪魁禍首,你做什麼?
就聽掛在身上的人慢悠悠的吐出一句,父親從小教我要禮尚往來?
周承弋好一會才回過神,惡狠狠的說了句,你等著,等你醒了我再好好與你算賬。這沒有三天三夜都治癒不了剛才那一聲響。
房觀彥像是觸發了什麼關鍵詞一般,這回倒是很快回了一句,你行?
周承弋本來也就是嚇唬嚇唬,被這句直接激起了鬥志,這種時候,男人能說不行嗎?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行,三天三夜不停歇,你等著。周承弋踹門的動靜證實他這火氣是當真不小。
房觀彥頓時住了嘴,直到被放在床榻上才反應過來,低頭看著給他解了披風又蹲下來給他脫鞋的周承弋,動了動腳,十分不安分的踩上微妙的地方。
嘶這一下倒是不重很有技巧,本來就被勾的半夢半醒狀態頓時被這一腳給徹底驚醒了。
周承弋一把抓住他的腳,眼神晦澀,被撩出來的火氣都有些壓不住了,房觀彥,不想死在床上,就趕緊給我睡覺。
這是他第一次叫房觀彥的全名,後者歪了歪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沮喪的往後一倒,翻身把臉埋進被子裡,悶聲說道,這也是夢。
周承弋從他話中聽懂了什麼,他就著這個姿勢爬上床,俯視房觀彥,感覺到他的情緒確實有些不對,伸手拂開他的頭髮,低沉的聲音溫柔,阿彥,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