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四哥,但我覺得他的小孩我應該能打過,我要讓他坐在這個位置上,體會我經歷過的痛苦。
周承弋的牲口行為確實罄竹難書,房觀彥也十分同情她,奈何只能無奈的拒絕,陛下,臣是男子。
你努努力?周承玉目光落在他小腹上,做了個手勢,加油。
房觀彥恍然間還以為看到了周承弋:這並不是努力就能行的事
最終大臣們一致認為周承弋影響力太大,將他驅逐出了帶娃不是,輔政隊伍。
周承弋喜不自收心花怒放,退出乾元宮時還給周承玉比了個剪刀手,笑容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周承玉全明白了,憤慨的捶桌子,這一切竟然是四哥策劃的陰謀!卑鄙!
大臣們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了兩年前的太子監國
周承玉當皇帝沒有七天,就懂了四哥老掛在嘴裡的社畜的意思,也讀懂了他那時不時露出的憐憫。
偏偏別的皇帝還可以當昏君,周承玉不想也不敢,苦逼兮兮的過著九九六的生活嗯,因為她年紀小,還在長身體,全年上朝終於變成了六日朝一日休,可喜可賀。
然而四哥不想當皇帝,皇嫂生不出孩子,她都沒有盼頭等等!二哥家的小寶寶,已經會走路了!
周承玉突然燃起了希望。
阿嚏!阿嚏!正在定國公府追著天鵝兄跑的小不點突然定住連打了兩個噴嚏,還因為動作太大,把自己衝擊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他也不哭不鬧,哈哈笑了起來,看到徐瑞緊張的跑過來,張開雙手含含糊糊的喊,抱!
亭子裡搓麻的聲音突兀的停了。
安陽!定國公看著安陽長公主露出恍然的神情,擔心的問道,沒事吧?可是身體哪兒不舒服?
長公主露出一個慈祥的笑來,擺了擺手,沒有沒有,就是坐的腿有點麻了。王妃啊,你來幫我打兩圈,我起來走走。
王妃也不是第一次替上桌了應了一聲,沒有人覺得奇怪。
安陽長公主走到廊下有些出神的看著徐瑞抱著乖巧的周平晏,有熱風吹過來,她看了看遙遠的天際。
她恍然的想:她的女兒小時候也是這麼乖來著,如今西都已經攻陷,不知道她可還好?
又或許早在北胡可汗交換時期,便
長公主一直盡力不去想,她當年將女兒帶回來,本來是想帶她好好過,可是那個可汗卻以她是草原公主的名義,要她回去。長公主阻止過,女兒卻選擇了回去。
她無力去挽留。
周承弋說是把出使的事情交給俞仲翎,然而朝中百廢待興,俞仲翎這個顧命大臣需要留守京中,所以最終出使之事還是落在了房觀彥的身上。
今日理藩院裡出現了十分神奇的一幕,一身親王制式精美繁複朝服的周承弋這位被朝中上下悄悄稱作攝政王的前皇太子現瑞王殿下正在左侍郎房觀彥房大人背後跟進跟出。
要說氣氛不好,瑞王雖死死盯著房大人卻並沒有做出什麼來;要說氣氛好,兩人卻是一直都沒有說過話,表情瞧著很是緊繃。
理藩院的眾臣們表面上看在認真工作,其實都控制不住的把視線落在他們兩的身上,暗中觀察著。
周承弋不說話,房觀彥倒是想跟他說,然而他一轉過去對上眼,周承弋就會錯開。
房觀彥想了想看向他,等我忙完再哄你?
我沒生氣,不要你哄。周承弋撇了撇嘴,說是這麼說,可明顯是口是心非。
房觀彥看著他無意識鼓起臉,沒憋住笑了起來,點頭應道,好,不哄。
周承弋說不讓哄是假的,結果沒想到房觀彥說不哄那就真不哄,最後周承弋忍不了,趁著房觀彥出門,直接就將他扛起到無人的角落裡把他抵在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