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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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弋將房觀彥攔腰抱了起來,託著他的臀部,兩人高度顛倒,仰著頭繼續同他接吻。

房觀彥雙手圈在他脖子上,本能的貼近,氣氛越發熱烈,連燭火都在搖曳生姿,似乎因為羞澀而焰火深了一度。

抽空停下用來呼吸的時間,周承弋抹開他散落在頰側的碎髮,手指在臉頰輕輕蹭過帶著些微癢意。

他問:還洗澡嗎?

房觀彥眸光瀲灩著一片春色浮光,這才想起來自己本來是要幹嘛的,他點了點頭,沙啞的聲音很是耐人尋味,洗。

頓了一下,又按捺住心中的羞澀,面上裝作很自然的主動問他,一起?

周承弋手往上顛了一下,眉梢輕挑,未退的情色讓他這一眼顯得分外煞人,膽子很大,不怕出事?

先生能叫我出什麼事?房觀彥這句反問不知為何聽起來有些幽怨。

周承弋哭笑不得,手繞過他的後背在他脖子上輕輕捏了一下,意味深長的問,你這是怪我沒能早對你下手?

房觀彥不說話了,只在周承弋的悶笑聲中低頭去親他。

別鬧,水都涼了,趕緊洗。周承弋在他唇上安撫的貼了一下,打算將他放下,他本還想來日方長,往後可以慢慢來,房觀彥卻急切的兇起來不放他走。

周承弋恍然之間還以為他什麼時候喝了酒,廢了一些力氣才單手抵住他的額頭將兩人分開,鼻子聳動在他頸間聞了聞,自然是什麼也沒有聞到的。

他頗有些無奈道,又不是下一刻就要天人永隔再不相見,你急什麼?

房觀彥聽聞這話立刻拿手捂住他的嘴,難得皺著眉頭說話也有些急,不吉利的話別說。

你怕這些?不過是些神棍騙人的把戲而已,哪有說什麼靈驗什麼的,有這能力我見天兒詛咒北胡。周承弋說著在他手心親親蹭蹭了一下,動作很是親暱。

房觀彥頓了頓欲言又止的看著他,周承弋想起來了,面不改色的道,你同他們不一樣,你又不騙人。

你不喜歡那些話,我往後不說便是。他又如此道,安撫的跟他交換一個溫情的吻,順手將他放下,然後捏了捏他的脖子,你晚膳必然沒吃,我叫長夏做了些吃的,等會吃了再睡。

說完就要走。

房觀彥沒忍住脫口一句,先生,你是否有隱疾?

周承弋:

房觀彥說完就後悔了,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說出這等虎狼之詞,顯得他有多急切似的,臉皮都潤紅一片,有些尷尬的躲到屏風後,試圖將這件事糊弄過去。

然而周承弋已經記在了心裡,根本糊弄不過去了,他手指指了指,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你給我等著,我去去就來。

說著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口,開啟門往外一喊,長夏,殿中可有什麼好用的脂膏?

長夏正在廚房呢,聽見聲音趕緊跑過來,竟然發現過去這麼久一段時間,殿下還在房公子洗澡的房裡,神色遲疑了須臾,而且這大夏天的,點名要什麼脂膏?

長夏覺得自己想的有些齷齪了,他們殿下是多正直的人,怎麼會做那些事,趕緊調整好心態詢問道,脂膏倒是有的,往年內侍監送來的都放著沒怎麼用過,殿下是要做什麼?

用處周承弋自然不可能說,只含糊的叫他挑最水潤好用的來。

長夏漲紅著臉恍恍惚惚的走了,片刻後又恍恍惚惚的回來,將兩盒一看就造價不菲的脂膏給他,給完扭頭就想跑。

周承弋卻將他叫住,指了指在不遠處兢兢業業站崗的凜冬,長夏應了聲是,麻溜的跑過去將人帶走。

凜冬開始不明所以不想走,長夏罵了一句呆子,低聲斥他,你莫非還想聽主子的牆角不成?主子叫你走,你哪來那麼多廢話,你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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