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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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軍令狀便就此落實。

出海那日,文武百官盡皆前來送行。

符謙也憑著自己那可有可無的閒散爵位也來湊了個熱鬧他沒別的意思,他對除了賺錢以外的事情基本不感興趣,更別說朝堂政務了,他來這裡就是想看看房觀彥和周承弋這兩廝,到底是不是烏龜投胎,能有多沉得住氣!

是的,這般重要的場合,皇子們也都在場。

除了小八小九這兩個說話都還磕巴的皇子外,連周承爻這個從不上朝的和親王都帶著一臉病容來了,周承弋自然不可能缺席。

他不僅不缺席,在前一天晚上特意去覲見了皇帝,提出想要親自為使節們握個手什麼的聊表些厚望。

皇帝還以為他終於有了上進心,當即便同意了,高興的連偏頭痛的毛病都減輕了不少,轉頭就跑到元帥府去跟回來後就沒上過朝的鐘離越得瑟,說什麼弋兒性子不適合做儲君,你瞧瞧,還不是也知道爭了!

這古往今來多少皇子,就沒有不想當皇帝的!他說的斬釘截鐵。

鍾離越也意外周承弋那敏感的性格,居然還主動蹦出來攬事情,不過總有一種預感,事情肯定不是皇帝想的那樣。

正想著就聽見皇帝這句話,當即沒忍住笑出了聲,說的好像你就是自己願意當的皇帝一樣,也不知道當初是哪個人,登基的前一晚還抱著我姐嚎的傷心欲絕差點昏死過去。

朕那時候才多大,哪裡曉得什麼。皇帝堅決不承認。

鍾離越卻容不得他不承認,滔滔不絕的大談起他哭鼻子的黑歷史來,都精確到了具體時間,永成二年,安陽長公主出嫁的事你還能說年紀小,那後來永成十六年,你求娶我姐,大婚之夜喜極而泣莫非也是年紀小?次年弋兒出生,你夜夜夢中嗚咽擔心他夭折,連夜爬上璋臺上祈福,十九年長公主回京,你又情難自已,二十二年汝川,二十四年

鍾離越如數家珍的說完,一臉嘲諷的看著他,這還只是那些大事,中間那許多小事,我便也就不提了吧。

皇帝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頗有些惱羞成怒的道,你姐怎麼什麼事都跟你說!

想的時候就是卿卿梓潼皇后,惱怒了就是我姐,呸。鍾離越啐他一口,話匣子一開就根本停不下來,話還密的叫人打斷不了,非要說的高興了才罷休,年紀小還知道誠實,現在人越老怎麼還越愛撒謊說大話了?哪個人不想當皇帝?那個人不就在我眼前?

弋兒這是隨了你了。末了還說上這麼一句。

皇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惶恐,臉色變幻莫測半晌,終還是重哼一聲拂袖離去。

鍾離越撐著下巴,對著他的背影難得說了句好話,頭疼的毛病要治趕緊治,蕭國一時半會亡不了,倒是你,小心猝死龍案。

皇帝頭也沒回,也不知道到底聽見與否。

他們的吵架,周承弋無從得知,只聽長夏提了一嘴皇帝近來身體不太好,張御醫每日定時去乾元宮給陛下按摩。

什麼病?周承弋詢問道,原主記憶裡皇帝身體挺硬朗的,沒聽說有什麼毛病。

長夏回答,聽說是頭疾。

周承弋恍然大悟,我還以為父皇說頭疼是隨口一說。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先帝是個昏君,他便宜爹接手那麼大一個爛攤子,能轉危為安弄出中興之勢,自然得勵精圖治嘔心瀝血,時間久了身體自然會出現問題。

太醫們可得好好治啊。周承弋感嘆了一句。

長夏等了半天就等出這麼一句,忍不住道,就這樣?

不然呢?我又不會治病。周承弋聳了聳肩膀,轉頭就把精力投入到寫作中去了。

只剩下長夏站在那裡頭皮發麻:怎麼辦?這話要怎麼回乾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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