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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殺了你?穆行冷聲一笑,既然怕,你怎麼要來?因為你更怕穆振升?
穆行!
穆巡振聲喊了一聲,然後警覺地盯著穆行說:當初是你自己要走的!鴻升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在你手裡,誰敢趕你走!
穆行不屑地一哼,原來是為了股份,你去告訴穆振升,他想要跪下來求我。
穆行,他也是
閉嘴!
穆行驀地站起來,兩步跨到了穆巡面前,動作完全看不出他腳腕受了傷。
他比穆巡高了半個頭,站在穆巡面前,穆巡下意識後退,結果腳在地板上絆了一下,摔坐了下去。
穆行面無表情往前挪了一步,正好踩到了穆巡撐在地上的手,穆巡疼得呲牙,他表情絲毫沒有變化,居高臨下地冷聲開口。
穆振升他跟穆成鴻一樣!什麼都不是!
穆巡想把手取出來,可一用力更疼,他敢怒不敢言地抬頭吼,他們是不管是什麼,你覺得那些事讓你難堪了,可現在都過去了,是你自己拽的不放!
難堪?
穆行向來冷漠淡然的語調猝然有了溫度,彷彿淬了冰一樣,他碾著穆巡的腳說:大少爺,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啊
穆行。
穆巡的叫聲和門外江卓寒的聲音一起響起。
穆行驀然抬眼往門一瞥,片刻後終於鬆開了穆巡,說了句,開門。
穆巡護著手,想跟穆行打一架,可一對上穆行的眼睛就慫了,整了整衣服轉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江卓寒和嚴淮,他開了門兩人的視線都越過他往裡看去,接著兩人倏然收回視線警惕地看他。
警惕他幹嘛,應該警惕穆行那個神經病!
穆巡迴過頭朝穆行一瞥,驀然驚住。剛剛一臉兇狠的穆行現在一臉委屈的站在病房中間,手沒地方扶,站不穩似的,侷促地牽了牽嘴角,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人還有兩副面孔,現在的穆行跟他認識的完全是兩個人,現在演戲的都這麼厲害的嗎?
江卓寒目不斜視地走到穆行旁邊,扶穆行坐回到病床上,穆行抓著他的手不開口也不放手。
他把穆行的手推下去,然後說:不想說就別說,你的家事和我無關。
穆行捏了捏空了的手,又沉默了,連帶著整個病房裡都沉默了。
江卓寒感覺這氣氛有點壓抑,他伸手往褲兜裡掏了掏,掏出來一粒苗喻若給他的牛肉粒。
他也覺得拿不太出手地遞給穆行說:你好好休息,別想太多,我得回去了。
一屋子人都看著江卓寒給穆行的那粒牛肉粒,這個探望禮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穆行寶貝似的地捏在手裡,我明天就回去。
醫生說至少休息一週。
我真的沒事。穆行肯定地說,但說完覺得沒什麼說服力,於是放低了要求,動作戲可以讓替身拍,補特寫沒有問題。
隨你。要是嚴總同意,你愛回就回。
江卓寒剛壓下的怒氣又冒上來,不想再跟穆行扯廢話,把問題推給嚴淮,出了病房。
嚴淮猛不迭接了一個燙手山芋,視線來回地轉了又轉,無奈地說:你們吵架拉我當什麼墊背?
他無奈完直接把問題丟回給穆行,你愛回不回,別cue我,我可勸不了他。
嚴淮確實勸不了江卓寒,他也不敢勸,最後看了眼穆巡,出門去對門口的小棠說:你盯著點,我先走了。
小棠連忙點了點頭,這一晚她在一堆大佬中弱小又無助,誰的話都得聽。
接著,嚴淮下樓追上江卓寒,準備和江卓寒一起回片場,但跟上去才看到江卓寒對面站著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