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聽後,眉頭緊鎖,腦海中迅速翻閱著所有情報。他心中隱約浮現出一個名字——山本特戰隊,那支在戰場上所向披靡,被譽為日軍精銳中的精銳的隊伍。而且,聽說有個神秘的陳顧問,已經兩度設伏,雖然重創對手,卻始終未能將其徹底根除。如果今日之舉,真的是滅了那支隊伍,無疑是對抗戰大局的一大貢獻,而七七二團也將因此贏得無數敬意。
“有沒有留下活口,能夠確認他們的身份?”程團長急切地問道,眼神中閃爍著期待。但得到的回答卻如冷水澆頭,“無一生還,全部斃命。”這一訊息,讓程團長心中五味雜陳,既有些許遺憾,未能親手揭開真相的面紗,又有堅定的決心,無論是否為山本特戰隊,都要以此戰果上報總部,激勵士氣,鼓舞人心。
隨即,七七二團繼續前進,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阻擊日軍第六師團的先頭部隊。那是真正的硬仗,每一秒都關乎生死存亡,每前進一步,就意味著離勝利的曙光更近一步。他們知道,時間不等人,防禦陣地的構築至關重要,多一分準備,就多一分勝算。在這場國家與民族的較量中,七七二團全體將士,正以鐵血鑄就的信念,向未知的戰場,邁出了堅定的步伐。 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八路軍總部機關的馱馬與戰士們正踏著晨曦的餘暉,編織著一場戰略轉移的壯麗畫卷。就在這時,一份來自七七二團的緊急電報,如同穿越烽火的資訊之翼,輕輕降落在劉師長的手中。他輕輕一笑,彷彿是在與這份未知的挑戰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隨後,這份承載著緊急情報的紙張,如同一枚信任的信物,被劉師長轉手賦予了陳浩——那位對戰術與對手同樣痴迷的年輕指揮官。
陳浩,這位在無數次討論中總愛提及山本一木的名字,彷彿是在講述一個傳奇的講述者,他的眼中總是閃爍著對山本特戰隊組建的無限嚮往。在他口中,山本一木是日軍第一軍中那位狡黠如狐、機智過人的對手,如同迷霧中的利刃,讓人難以捉摸。然而,劉師長此刻卻以一種近乎戲謔的口吻,打破了這份神秘:“聽說那傢伙的衝鋒槍小隊,已經化作山谷間的一抹塵煙,你這‘神運算元’的預言,似乎也有失靈的時候啊。”
劉師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對對手的尊重,卻也夾雜著幾分對陳浩過度推崇山本的不滿。畢竟,一個被陳浩描述得近乎神話的對手,竟以一種近乎荒誕的方式落幕,怎能不讓人心生疑惑?
陳浩接過電報,目光如炬,細細研讀著每一個字元,彷彿能從中讀出時間的流轉與戰局的變遷。然而,電報的內容卻讓他眉頭緊鎖,疑惑叢生:“山本一木的特戰隊,難道已經放棄了攀巖的絕技,轉而玩起了高空跳傘的戲碼?這轉變,未免太過戲劇性了吧?”
陳浩摩挲著下巴上新長出的胡茬,沉吟片刻,彷彿在與內心的某個聲音進行著激烈的辯論。“不對,這絕非山本一木的風格。”他斬釘截鐵地說道,“衝鋒槍雖易得,但山本特戰隊的靈魂,絕非幾桿槍所能定義。日軍之所以吝嗇於大規模配備衝鋒槍,正是出於對後勤壓力的深謀遠慮。畢竟,在子彈如金的時代,每一發子彈的浪費,都是對勝利的褻瀆。”
劉師長聞言,微微頷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共鳴。的確,自從八路軍大規模換裝突擊步槍以來,後勤部長張萬和的日子就從未好過。子彈的消耗速度,如同夏日裡乾渴的喉嚨,永遠無法滿足。他們只能依靠簡陋的裝置,回收戰場上散落的子彈殼,夜以繼日地進行復裝,即便如此,面對前線如飢似渴的需求,這些復裝的子彈也只是滄海一粟。
陳浩的消失,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讓本就捉襟見肘的後勤狀況雪上加霜。上次他帶來的子彈,如今已所剩無幾,後勤部的倉庫,就像是一個即將乾涸的泉眼,發出了一聲聲低沉的警報。
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每一次決策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