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地下數十米乃至上百米,再於延時引信的召喚下,綻放出毀滅的光芒。一時間,山洞內的日軍,即便是僥倖未被直接炸死,也被埋葬在了深深的廢墟之下,李雲龍的難題,就這樣以一種近乎戲謔的方式迎刃而解。
李雲龍目睹這一切,心中不禁暗歎:川軍團之戰法,竟比那兇悍的小鬼子還要直接而粗暴。他們信奉的,是絕對的火力壓制——先用迫擊炮、火箭炮與重炮編織成一張死亡之網,將敵人籠罩其中,直至其失去反抗之力。地形允許,則坦克衝鋒;否則,步兵跟進。若遇天險,難以逾越,那便直接呼喚空軍,以航空炸彈為犁,將一切阻礙化為齏粉。在川軍團面前,再堅固的堡壘,也不過是風中殘燭,一觸即潰。
總結而言,川軍團之戰術,四字足以概括:火力至上!
李雲龍在讚歎與羨慕交織的情緒中,不禁慶幸自己所面對的敵人並未如此兇猛。否則,正面交鋒,無疑是痴人說夢,唯有遊擊騷擾,方能苟延殘喘。
而聽聞李雲龍的這番言辭,陳浩的笑容中既有得意也有自豪:“你這是在誇我,對吧?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的確,華夏軍隊曾長期飽受武器匱乏之苦,火力貧弱,但如今,他們正以自己的方式,書寫著新的傳奇。 在那段與東瀛島國——一個昔日窮兵黷武的帝國對峙的歲月裡,雙方的實力差距尚未如鴻溝般清晰。然而,當新中國的曙光初現,與那個自詡為“鷹醬”的超級大國的一場較量,如同熾烈的火焰,瞬間照亮了我們在戰場火力上的蒼白與無力。
想象一下,僅僅是一個美軍步兵師,人數便膨脹至一萬八千餘眾,更恐怖的是,他們麾下竟有四個炮兵營與一個裝甲營,如同鋼鐵洪流中的炮火巨獸,每個營十八門火炮,如同十八道地獄之火,燃燒著敵人的希望。最小的口徑,105毫米榴彈炮,都以三個營的規模列裝,而155毫米榴彈炮更是以營為單位,咆哮於戰場。更有甚者,還有那裝備了203毫米重型火炮的獨立炮兵團,如同戰場上的終極殺手鐧,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相比之下,昔日的日軍師團,在那浩瀚的火力海洋中,顯得如此渺小,如同蚍蜉撼樹,難怪在太平洋的島嶼爭奪戰中,他們如同被連根拔起的野草,無力迴天。而那時的華夏軍隊,裝備尚且不如日軍,其艱苦卓絕,可想而知。
於是,在這片古老而又年輕的土地上,一種名為“火力不足恐懼症”的病症悄然蔓延,它驅使著人們不斷追求更強大的火力,更遠的射程,更精準的打擊。在這片熱土上,大口徑遠端火箭炮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它們的射程直逼導彈,精準度更是令人歎為觀止。而在基層,陳浩所在的部隊,更是將火力至上的理念刻入了骨髓。他曾親眼見過一個班,八具火箭筒如林立,不是老舊的四零火,而是新一代120毫米口徑的反坦克導彈,足以讓任何坦克部隊膽寒。
從戰火中走出的陳浩,心中那把名為“火力”的火,從未熄滅。如今,國家強盛,錢包鼓脹,他終於有機會按照自己的理念,將川軍團武裝到牙齒。三個合成營配置的火箭炮,再加上一個122火箭炮連,其火力之猛,足以媲美美軍一個師的規模。無論是昔日的小日本,還是那自傲的鷹醬步兵師,一旦與川軍團正面交鋒,都將是一場慘痛的教訓。
慶功宴上,美食佳餚琳琅滿目,龍文章等人舉杯相慶,感謝上天賜予的勝利。然而,在這歡慶的時刻,他們並未忘記自己的使命,總有人保持警醒,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危機。當宴席散去,空出的桌子,如同戰場上的空白地帶,等待著下一場戰役的到來。而在這片空白之上,陳浩與川軍團的戰士們,已經用他們的信念與火力,書寫著新的傳奇。 在燈火闌珊的宴席上,陳浩與李雲龍舉杯相對,笑聲與菜餚的香氣交織成一幅生動的畫面。陳浩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深意,向李雲龍丟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