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炮的交響樂;而宣戰,則是意志的宣言書。回想往昔,三七年抗戰的號角已經吹響,但正式的宣戰,卻遲至四一年十二月九日,那時華夏大地已半壁淪陷。陳浩深知,若是在潰敗之際貿然宣戰,只會成為敵人的笑柄。而如今,他們已擊潰日軍一個師團,用血與火的洗禮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此刻宣戰,無疑將極大地鼓舞士氣,讓敵人聞風喪膽,揣測著華夏軍團何時將鐵蹄踏遍他們的領土。
演講結束後,一群早已守候多時的記者如潮水般湧來。一位來自國內的女記者急切地問道:“陳團長,您對長沙會戰有何看法……”然而,陳浩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不談國內。”對於國內的戰場,他心中有著難以言說的複雜情感,因此選擇了迴避。
這時,一位來自泰晤士報的男記者突然丟擲了一個尖銳的問題:“聽說您的戀人是一位英國人,是真的嗎?”這個問題如同一塊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陳浩一時語塞,心中暗自嘀咕:“這記者的鼻子可真夠靈的,娜塔莎可是很少露面的啊。”
幸好,身邊的孟煩了及時替陳浩解了圍:“諸位,請允許我們專注於與此次演講相關的問題。”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成功地轉移了記者們的注意力。
就這樣,陳浩在眾目睽睽之下,以一種既冷峻又充滿智慧的方式,完成了他的宣戰演講。而這場演講,也註定將成為華夏遠征軍歷史上的一個重要篇章。 在那片被歷史風霜雕琢的土地上,一位美國老記者,眼神中閃爍著務實的光芒,猶如一位穿梭於真相迷霧中的探秘者,緩緩開口:“據日媒之口,緬甸十五軍的鐵蹄即將轟鳴,直指您麾下的川軍團,誓要一舉奪回曼德勒的榮光。您,準備好了迎接這場烽火連天的挑戰了嗎?”
此言一出,周遭的本土土著領袖們,彷彿是被無形的紐帶牽引,不約而同地豎起了耳朵,他們的目光中既有焦慮也有期待,畢竟,戰爭的陰影總是能輕易攪動人心深處的波瀾。
在這座城市的邊緣,人們談論著即將到來的風暴,無論城市的繁華如何掩蓋著角落的貧瘠,一旦戰火燃起,逃亡將成為他們唯一的選擇。
然而,陳浩,這位在媒體前常以沉穩著稱的川軍團團長,卻在此刻忍不住放聲大笑,那笑聲如同春日裡的一縷陽光,穿透了戰前的陰霾,讓在場的記者們面面相覷,心中暗想:此人莫非是被即將到來的戰爭嚇傻了?
笑罷,陳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如同鷹隼俯瞰著腳下的獵物:“曼德勒,這片土地曾淪陷於日寇之手,但如今,是誰站在這裡,向你們訴說著不屈?是我,陳浩,川軍團之長!”
美國老記者彷彿被一道閃電擊中,瞬間領悟了他的言下之意:“您是在說,日媒的宣言不過是一場空洞的笑話?”
陳浩豪邁地一揮手臂,彷彿要將整個天地都納入他的胸懷:“沒錯,我川軍團僅用了三成功力,便讓日軍的一個主力師團灰飛煙滅。十五軍,還剩幾個師團?區區三個,如何是我川軍團的對手?即便他們不主動送上門來,我也會親自去找他們,讓十五軍從緬甸的地圖上徹底消失,讓這片土地重獲自由!”
此言一出,記者們的眼中彷彿燃起了熊熊烈火,他們爭先恐後地在本子上記錄下這震撼人心的宣言,標題一個比一個吸引人眼球:《川軍團豪言壯語:挑戰三大師團》、《陳浩:日軍,不過爾爾》、《五千對十萬,神話還是現實?》。至於真相究竟如何,對於一位只關心稿件吸引力的記者而言,或許並不重要。
陳浩告別了這群興奮的記者,心中已有了下一步的打算。他知道,一旦這些報道傳遍四方,以日軍的情報收集能力,必然會得知。他已出招,至於日軍將如何應對,那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團座,兩位華僑老先生在後廳等候多時。”一名下屬輕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