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夫突然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一名軍官迅速彙報:“將軍,已裝載兩噸燃燒彈,分配於三十架飛機之上。”谷壽夫聞言,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即便損失了一半,剩下的一噸也足以將那片小小的陣地化為灰燼。想象一下,連最堅韌的野草都無法在那片焦土上生存,八路軍又怎能堅守?”
燃燒彈,這種殘忍的武器,它的火焰能夠吞噬一切,無論是鋼鐵還是血肉,只要觸碰一絲,便能將生命化為灰燼。那種痛苦,超越了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如同被地獄之火焚燒,直至靈魂湮滅。而在這片即將被火焰吞噬的土地上,八路軍的戰士們,又將如何書寫他們的傳奇? 在那片被歷史陰霾籠罩的天空下,每一寸空氣都彷彿凝固著絕望與恐懼,讓人僅憑想象就不禁寒毛直豎,彷彿置身於冬夜最深沉的寒風之中,連骨髓都為之顫抖。
假如,那烈焰之吻——燃燒彈的火花不幸觸碰到了你的衣襟,那麼,死亡反倒成了一種仁慈的解脫,一種對苦難的徹底摒棄,如同飲下一杯苦酒後的釋然,讓靈魂得以從無盡的痛苦中解脫。牛島滿將軍的臉上勾起一抹冷酷的笑,那笑容中沒有絲毫溫度,彷彿是從地獄深處撈起的寒冰:“將軍,我提議,讓我們的勇士們即刻發起衝鋒,像驅趕鼠輩般迫使那些八路軍從他們的藏身之所躥出,讓他們親身體驗一下被火焰吞噬的滋味。而當後方的八路軍目睹此景,他們的心臟定會如鼓點般狂跳,恐懼如潮水般淹沒他們的理智,這樣一來,我們的進攻之路必將暢通無阻。”
谷壽夫將軍的眼中閃過一絲興趣,那是一種對殘忍美學的欣賞,他很快便同意了這項提議,將其化為一道冷酷無情的命令。對於將人活活燒死這種殘酷行徑,谷壽夫不僅習以為常,甚至能列舉出多種方法,旨在延長受害者的痛苦,將其變成一場活生生的折磨藝術展。他深知,燒死之刑,不僅僅是肉體的毀滅,更是心靈的摧殘,對八路軍計程車氣而言,無疑是一次沉重的打擊,足以在他們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此刻,眾多軍官圍成一圈,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他們仰望著天空中逐漸逼近的飛機編隊,彷彿一群飢餓的狼,正等待著獵物落入陷阱的那一刻,他們要細細咀嚼敵人的痛苦,聆聽那絕望前的悲鳴,將其視為一種扭曲的享受。
然而,命運的劇本總在不經意間翻轉。就在眾人屏息以待之時,時間悄然回溯至一分鐘前。雷達站中,站長正陷入深深的猶豫,彷彿在選擇一條通往未知的道路。就在這時,飛機觀察員的聲音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喚醒了他的思緒。
“雷達雖強,卻非萬能。”這位觀察員,正是用最古老的方式——肉眼,輔以望遠鏡,站在山巔之上,像古代的哨兵一樣,用雙眼搜尋著天空中的威脅。這是八路軍的傳統,即使在科技日新月異的今天,也未曾放棄。
站長一把抓起對講機,聲音中帶著急切:“情況如何?”
“報告站長,日軍的機群飛行速度異常緩慢,仔細觀察,竟是些教練機和老舊的運輸機!”觀察員的聲音透過對講機傳來,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什麼?”站長聞言,眼睛猛地一瞪,幾乎要跳出眼眶,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望遠鏡,幾乎是跑著衝出了木屋,舉鏡向天邊望去。他對日軍飛機的型號瞭如指掌,只需一眼,便確認了觀察員的報告無誤。
那些飛機,是時間的遺孤,是二十世紀的古董,它們早已跟不上時代的步伐,被時代的洪流所淘汰,如今只能作為教練機,培養著新一代的飛行員。這一幕,如同歷史的諷刺,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一場本以為會是血腥與毀滅的盛宴,卻因這些老舊的飛機而蒙上了一層荒誕的色彩,彷彿是大自然對人類戰爭狂熱的冷嘲熱諷,提醒著人們,即便是在最殘酷的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