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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真相彷彿就隱藏在爆炸的煙塵之中,既清晰又模糊,讓人無法捉摸。 在那片古老而蒼茫的山巒間,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彷彿天際驚雷,不僅將一名英勇計程車兵如斷線的風箏般拋向空中,劃出一道悲壯的弧線,更如同一枚璀璨的煙火,瞬間點亮了日軍隱秘行軍的軌跡,將他們的意圖暴露無遺。
山巔之上,李雲龍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他猛地轉頭,順著那聲巨響的來源望去,眼中閃爍著好奇與警覺交織的光芒。一旁的趙剛,眉頭緊鎖,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難道……是槍械不慎走火?”
“非也,那是地雷的怒吼。”李雲龍沉聲道,他的鼻尖似乎能捕捉到空氣中那一抹不易察覺的硝煙味,“我們的地雷,每一顆都珍貴如金,主要分佈在戰線最前沿,而在這幽深的山谷中,更是屈指可數,如同隱士般深藏不露。”
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李雲龍心頭繚繞,儘管沒有確鑿的證據,但直覺告訴他,那些狡猾的日軍已經悄然踏入了這片死亡之谷。
不出所料,幾分鐘後,前線傳來的急報如同滾燙的烙鐵,灼燒著李雲龍的神經——一名前去探查的戰士,已在谷中與日軍短兵相接,戰火一觸即發。
“糟糕,咱們的‘空城計’怕是演不下去了。”李雲龍輕嘆,但嘴角卻不經意間勾起了一抹釋然的笑意。
這個精心佈置的“兵工廠”誘餌,就像一條精心雕琢的玉魚,靜靜地躺在日軍這隻貪婪貓咪的眼前,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試問,哪有貓能抵擋得住美食的誘惑,尤其是當這美食近在咫尺?
然而,貓何時會放棄它垂涎已久的食物?除非,它發現那所謂的魚,不過是塊徒有其表的木頭,既無肉香,又不可口。眼下的局勢,正是如此微妙。李雲龍和他的獨立團,就像那道守護魚兒的脆弱防線,已經被敵人的刀鋒割得千瘡百孔。
七日之約,才堪堪過去兩日,若再這般硬撐,獨立團恐將不復存在。此刻,日軍的揭穿,反而成了一種解脫,一種柳暗花明的轉機。
對講機中,前線戰士的呼救聲急促而清晰:“……座標發現大量敵軍,數量估計不少於百人,請求立即火箭炮支援!”
李雲龍毫不猶豫地拿起對講機,聲音堅定而冷酷:“批准開火,給我狠狠地打,無需吝惜那些火箭彈。既然鬼子有了撤退的跡象,再節省也是徒勞。”
這兩天,獨立團上下憋屈已久,一次夜襲的憤恨,怎能消解心頭的屈辱?李雲龍,這位鐵血將領,他的心中藏著一份難以言喻的執念——有仇必報,當場清算。
隨著一聲令下,二十四枚火箭彈劃破長空,如同憤怒的雷神之錘,精準地砸向了日軍第四十五聯隊的陣地。那一刻,死亡的火焰吞噬了一切,日軍士兵們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絕望,他們的戰爭生涯,在這一刻,以一種最為慘烈的方式畫上了句號。
而這一切,還只是開始…… 在幽深的山谷之中,日軍士兵們如同離弦之箭,順著繩索嗖嗖滑下,原本以為能上演一出精彩的“甕中捉鱉”大戲,卻未曾料到,他們自己才是那即將束手就擒的“鱉”。這山谷,儼然成了一個巨大的自然陷阱,而他們的角色,卻是那麼尷尬與無奈。
正當山谷間迴盪著繩索摩擦的嗖嗖聲,以及日軍士兵們的心跳聲時,一陣更為響亮的炮火聲突兀地響起,如同晴空霹靂,打破了原有的寧靜。緊接著,一個沉重的訊息如同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駭浪——八路軍早已設下天羅地網,而日軍,卻如同盲人摸象,全然不知。
在日軍的一處臨時營地,燈火通明,高階軍官們神情凝重,彷彿被無形的手扼住了咽喉。他們圍坐在一張巨大的地圖旁,地圖上佈滿了各種標記,但此刻,這些標記都顯得那麼無力與蒼白。當那個壞訊息如同利劍般刺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