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動。通常,潰兵的收容工作是在相對安全的後方進行,而在這裡,每一步都可能是生與死的邊緣。”
陳浩聽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對龍文章賣關子的小小不滿,也包含著對這位年輕將領的期待。“別繞彎子了,龍營長,要是你的點子不夠分量,我這上校可就要降你職,讓你重新體驗一把連長的滋味了。”
龍文章聞言,不敢再拖延,連忙將心中的全盤計劃傾瀉而出,而會場內,每一個人的心,都被這份勇氣與智慧深深地震撼著。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陳浩和他的團隊,正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姿態,書寫著屬於他們的傳奇篇章。 在那片被硝煙染灰的天空下,追擊的日軍彷彿無窮無盡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湧來。剛剛擊潰的彷彿只是他們龐大軍團中的一塊小小礁石——一個大隊,而誰又能保證,海浪之下,不會隱藏著更加洶湧的力量?或許下一個浪頭,就是兩個大隊的狂瀾,乃至整支聯隊的毀滅性衝擊。
在這片焦土之上,收容潰兵成了奢望。日軍步步緊逼,不容許任何形式的喘息。即便是勉強匯聚起上百人的隊伍,也不過是風中殘燭,稍遇日軍小隊或中隊的追擊,便如同驚弓之鳥,要麼煙消雲散於炮火之下,要麼四散奔逃,各尋生路。
“簡而言之,沒有與日寇抗衡的硬核實力,我們就像在泥潭中跋涉,快,只能是幻想。慢工出細活,五天,十天,或許是我們的極限。”龍文章的聲音在眾人耳畔迴盪,帶著幾分不羈與無奈。
“十天?五天?只怕到時候,機場外已經密密麻麻,站滿了一個聯隊的鬼子。”陳浩的眼中閃爍著對日軍動態的精準洞察,他伸出三根手指,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最多三天,三天後,你若能招來千人隊伍,副團長之職,我陳浩拍板給你!”
從昨天中午的排長,一躍成為昨晚的代理營長,而今,副團長的寶座似乎觸手可及。龍文章心中五味雜陳,感動?當然有,但更多的是對這份“驚喜”的哭笑不得。他隨手撿起一套中校軍裝,心裡盤算著:本想靠著這身皮,忽悠個團長噹噹,如今副團長?哼,未免小看了他的野心。
但話說回來,陳浩的許諾雖誘人,卻如同空中樓閣,難以落地。畢竟,這副團長的頭銜,不過是陳浩口頭上的恩賜,國民政府可不會承認。職位的高低,不過是個虛名,真正讓人眼饞的,是那份能呼風喚雨、指揮若定的實權。
於是,龍文章狡黠一笑,開始了他的“漫天要價”:“能行,當然能行,不過嘛,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說來聽聽。”陳浩隨口一應,心中暗自思量,無非是些槍炮彈藥,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然而,龍文章的胃口之大,超乎想象。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彷彿在說:“我要的,是大元帥身披的那種,連子彈都無法穿透的神甲,一百套!”
陳浩的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這傢伙的膽子,比電視劇裡的李雲龍還要肥上幾分。
龍文章卻一本正經地闡述他的“宏偉藍圖”:“若有了這一百套神甲,我們計程車兵將如銅牆鐵壁,子彈難傷,刀槍不入。來一個大隊,我們也能將其吞噬殆盡。到那時,在這方圓幾十公里內,光明正大地集結潰兵,還不是易如反掌?”
這樣的設想,雖聽起來如同天方夜譚,但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誰又能說,奇蹟不會在某個轉角悄然綻放呢? 他的話宛如一把鑰匙,悄然開啟了記憶之門,將眾人拉回了那個硝煙瀰漫、英勇無畏的時代畫卷中。
想象一下,陳浩,那位身著戰袍、手持加特林重機槍的勇士,如同從古老傳說中躍然而出的戰神。在那場與日軍的激烈交鋒中,他毫無畏懼地屹立於火線之上,加特林的怒吼彷彿能撕裂空間,將敵人的子彈化為虛無,而他那橫掃千軍的姿態,就像是在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