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隨後,坦克連衝鋒在前,步戰車緊隨其後,在強大的火力掩護下,直搗日軍步兵陣地。若無援軍,日軍必敗,隨後便是我們的追擊獵殺。”
這打法,直接而粗暴,與日軍的勇猛不相上下。不,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戰術的棋盤上,那些日軍似乎還懂得繞個彎兒,擺個迂迴陣。而咱們這位從小兵一路竄升到營長的速度,就像火箭升空,快到沒時間細品戰術的精髓,這成了川軍團眼前的一塊短板。
陳浩心底掠過一絲輕嘆,卻未作停留,嘴角微揚:“大家都聽見了吧,戰術直愣愣的,但那股子自信,倒是熱氣騰騰。”他環視四周,話鋒一轉,“你們覺得,他那套能圓上嗎?”
迷龍丟擲的戰術,眾人心有千千結,但對勝利的預感,卻像是一支無形的箭,直指靶心。
“咱們那九門六三式火箭炮,火力密度之大,足以讓日軍一個炮兵聯隊的四十八門大炮偃旗息鼓。”
“加上兩坦克兩步戰車,五十二頭鋼鐵猛獸,那衝擊力,日軍的步兵陣地恐怕得抖三抖。”
“說到人數,日軍兩個聯隊六七千人,在咱們這七百人的營面前,不過是紙老虎。”
單兵作戰,一人頂十?那得是神話裡的橋段。但有了這些高科技的加持,加上最近幾場硬仗的例項,眾人心裡那本賬,算得飛快——日軍再多來幾個聯隊,也不過是多幾具炮火下的灰燼,對川軍團這個合成營來說,不足為懼。
孟煩了的腦袋瓜子轉得比風車還快,他捕捉到了陳浩話裡的弦外之音:“團長,日軍兩三個聯隊都不是咱們一個營的菜。咱們手上有五個滿當當的合成營,日軍三個師團全壓上,也得繞著走。是不是日軍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知道硬碰硬就是找虐,所以才改打游擊,想給咱們添堵?”
孟煩了這一番話,直接戳中了陳浩的心窩子。
“對頭!”陳浩笑眯眯地對著這群求知若渴的戰友,“日軍指揮官狡猾得很,選了目前最明智的打法——遊擊。其他的嘛,正面交鋒?他們可不敢,怕被咱們一棍子打死。”
這話一出,整個屋子都被笑聲填得滿滿當當。能讓向來橫行的日軍,對川軍團投去敬畏的目光,這份成就感,比打贏一場仗還要讓人暢快! 在那片被勇氣與策略交織的天空下,他們竟已忘卻了主動挑起戰火的衝動,這份剋制,本身就是一場無聲的壯麗詩篇,無聲地宣告著他們力量的崛起。世人皆知,力量的天平總是傾向於主動出擊的強者,而弱者主動尋求強者的對決,若非心智的極端探索者,便是超乎常理的勇者行為。然而,日軍以實際行動,在無聲中為自己加冕,成為了讓人心生敬畏、胸懷自豪的強者象徵。
就在這份對力量的沉思中,不辣如同一陣突如其來的風暴,提出了一個顛覆常規的構想:“既然我們已能凌駕於小東洋之上,讓他們聞風喪膽,不敢輕易踏足,何不讓我們成為那股逆流,主動出擊,將小東洋打得落花流水,直逼他們退回到海洋的懷抱?”這一席話,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每個人心中最深處的漣漪。
在這間見證過無數戰火洗禮的屋子裡,除了陳浩這位例外,每一個曾經與日軍交鋒過的戰士,都曾在他們的鐵蹄下嘗過苦果。那是一個國家尚顯稚嫩,軍隊亟待磨礪的時代。但如今,不辣的提議,像是一束光,照亮了過往的陰霾,點燃了每個人心中對勝利的渴望與對過往的超越。
在那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勝利如同稀世珍寶,而失敗,卻如影隨形,每一次都伴隨著無數生命的隕落。從南至北,撤退的足跡繪製出一幅悲壯的遷徙圖,廣袤的國土在硝煙中漸行漸遠,化作每個人心中不可觸碰的痛。
在這片被仇恨的火種深深烙印的土地上,每個人的夢境都纏繞著對日軍的刻骨仇恨,他們渴望著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